厉沐枫叹了口气,省略了最难听的部分,“陆女士要求只能带女伴。”
沈泉不明白只能带女伴和不去之间的关系,“你带你自己的伴,管她什么事?”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妖族的尊严何在?
听着沈泉的话,厉沐枫习惯性想带上讥笑面具,又记起凤零不想笑时候就别笑的话,唇角最终保持了和他心情一样的不悦弧度,“她这么要求是为了打我脸,这倒无所谓,从来不缺她那点脸。可她会折损仙儿,我宁愿认输反悔不去,都舍不得仙儿吃丁点亏。”
陆若素对他的心倒是吃得准,只可惜知子莫若母这句话,在她身上就是对母爱两个字的讽刺。
流华有些不可置信,“为人母的还会这样?”
“不是所有十月怀胎的女子,都配为人母,”凤零放下练习用的玻璃酒杯,揉了揉小幼猫的脑袋,替厉沐枫回答了这个问题。
陆若素唯一的功绩就是生下厉沐枫,但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两人的因果平衡。
他替人卜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厉沐枫的幼年。
父母不亲,伶俜多病。
短短八字,书来不足一行,却有人在最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