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铁甲太硬,箍得梁检双臂发麻,却又舍不得离开,直到把心口那块的甲胄都捂热,才伸手在那坚硬如石的背心轻柔地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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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仅仅一天,两个杂毛老道就因中毒过深,一命呜呼。
胡未迟知道,此毒无解,一咬牙,虎狼之药轮番上,配合鄢家独门银针,终于把命悬一线的卢钊弄醒了,但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左右就这么几日时间。
梁检和叶翀匆匆赶来,帐前迅速被亲兵封锁。
他们先和外间的胡未迟打了个照面,问了卢钊的身体情况。
胡未迟突然从梁检身上嗅到一阵淡淡的金蝉香,帐内药味如此浓重,居然都压不住荷包的熏香?之前他也近身接触过殿下,未觉他有用如此重的熏香?医者的本能,让他微微留心了下。
“殿下,您脸色不好,一会草民给您请个脉吧。”胡未迟看着梁检略显苍白的脸色说道。
梁检心不在焉,只点头应和了下,就进了里间。
卢钊面如金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