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端起手上温好的青梅酒冲他敬了一杯,“辛苦了。下来喝一杯再走吧。”
确实,自己这么点小伎俩,哪里瞒得过刘佳明这个武道大家?前世,居的本领可全都是她这个师兄教的。
旭也没隐瞒,说了刘一手的委托。
刘佳明听后哈哈大笑。“七叔叔的确很疼爱我。亲自教我写字。但是他自己写的字都是一个不剩地烧光了。”
和刘一手说得一样。旭抿一口热得刚刚好的青梅酒,“我明白。她七叔叔要存在,必须要低调到不存在。本该在刑场上死去的人,当然不可以在荒岛让自己的字画存世。”
青梅酒不够一年。说是酒,其实很淡,度数不高。刘佳明又是用的那种两根手指可以环住边沿的小酒杯。旭这一抿,没了。
“还是你这个外人看得明白。偏偏我老爹不信我!一口咬定我偷藏了七叔叔字画。”
刘佳明从面前温酒的竹架子下面拿出来一个冰裂纹阔口大海碗。提起梅花纹样的大肚窄口小酒壶给他满上。自己从一旁茶几高的梅瓶里面倒出一点进空酒壶里,再放上竹架子,挑通了下面的煤。一点点温着。
刘佳明低着头挑煤。旭看不见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光是听语气,似乎有点苦涩。许是刘一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