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通人类寿元不过百余年，你这样做。”獓因很不能理解。

“我当初也不过是普通人，只是有几分天赋得了机缘，道门讲究个缘法，说不得就是范康的机缘到了。”经过这么多事情，修秉麟算是想明白了，他大概真的是可能已经修炼成神了。

不是在江湖上骗人的那种神棍，而是有了大神通。

当初在昆仑，周遭师兄弟都差不多，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此时到了这些凡人中间，才算是明白过来。

这事儿当然是好事。

不过就像自己说的，道门缘法要看缘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是师父教的第一课，但这天地若是成了自己手中的工具，这世间万物........

“总归有个度，听从本心即可。”

獓因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比修秉麟早了几千年道行，却打不过修秉麟，这是道；他败于修秉麟之手，却得了千余年的安生日子，这也是道；别的灵兽被修道者收了去，做苦力的有，炼成丹的有，这还是道。

道是什么？

獓因不知道，如果他能悟个明白，就不会败于修秉麟这个后生小辈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