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尚走过去,慢慢地贴上了黑石的背,绕过颈子,把灼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脖子上:“老师……”只这轻轻一句低唤里,藏了多少诱惑和风情。
黑石抬了抬眼皮,没转头:“好久没教你玩琴了,生疏了吗?”
五根白皙修长的指节,轻轻地覆到左半边的琴键上。那白玉似的拇指,若有似无地碰着黑石的小指。
“请老师赐教。”说着,沈清尚按照他对这一段音乐的理解,即兴配上了低音和弦,“我弹得好么,老师?”
黑石听了一会儿,评价道:“还差那么点劲儿。”
“那、这样呢?”另一只手覆上了黑石的腿间,用弹拨琴键一样的技巧引诱着黑石的yù_wàng。
“呵,清儿啊,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吗?”黑石不紧不慢地问。
“我不知道。”沈清尚答。
“《安魂曲》——送给你的!”
黑石忽然起身,电光火石之间躲过了一段闪着寒光的致命银线,反手一拧,沈清尚喉咙里喘着粗气,被摁着肩膀,死死地压到了琴面上。数个琴键同时受力,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嗡鸣。
沈清尚的耳膜被震得生疼,他挣扎着,指尖紧紧扣着一段渔线。他进宅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