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他似乎做了一个春梦,但似乎纾解得很快,蒋忱耳朵慢慢飞上一点薄红,逃避般的希望封炀不会知道他做了春梦,蒋忱快速模了模自己身下的褲子,没有任何粘腻感,一片干爽。
所以这次的梦,和上次是有不同的?
蒋忱顿时松了口气,如果他真的在封炀床上梦遗的话,他觉得自己可以原地刨个大坑,撒土把自己埋了。
看封炀的样子,好像还没醒,蒋忱抓着封炀的手臂,小心翼翼从身上拿开。
忽地,头顶一道强烈的视线投过来,搭在蒋忱腰间的手臂快速移开,床铺微微摇晃,蒋忱以为还在睡的那个人坐起身,眼睛注视着蒋忱。
蒋忱嘴角抿了抿,意外的好像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窘迫感,但明明他就没做错什么。
抬起眸,蒋忱迎向封炀沉静而淡漠的目光。
蒋忱想为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封炀怀里的事道歉,在他开口前,封炀突然出声。
“抱歉,我睡觉有时候喜欢抱东西。”封炀话一出,把蒋忱的窘迫给缓解了。
“……没关系。”蒋忱捏了捏手指,他掀开被子,从床铺另一边下去。
背后的视线似乎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