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与也不提,依旧笑得神采飞扬跟沈致远讲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曲蔚没说话,心脏却如针扎般,密密实实的疼了起来。
从沈宅出来的时候沈容与整个人仿佛泄了气,他面色沉沉,走在前面一直没有说话。
市郊偏僻,放眼望去只有盏盏暗淡的路灯点缀着黑夜。
曲蔚跟着他上了车。
沈容与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一顿饭好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靠着椅背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眼睛疲惫的阖着,半晌一言不发。
车里安静极了,静到连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曲蔚迟疑了一下,然后她倾身缓缓地覆上了沈容与握在方向盘上的手。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事情都那么无所谓。
原来,她也不曾了解真正的他。
心口那种疼痛的感觉再次蔓延开来,然而她并不擅言辞,只能以最直接的行动来安慰他。
沈容与的手很冰,曲蔚握的更紧了一点,试图传递一些温度和力量给他。
这于沈容与来说,实在算得上是难得的温柔。
他足足僵了几秒,才慢慢翻转手心,将她软绵的手掌包裹了起来。
四目相对,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