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着炎泽的上身,男人胸口早就被他又揉又掐得一片红肿,下身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舒服的要命,男人被双腿分开的摁在胸前,脆弱又凌乱的表情也让他无法自拔,想不通当初自己为什么有自信会觉得离开他也可以一样生活,只想着,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能一起过一辈子也说不定......
后颈突然一紧,是意乱情迷的炎泽搂住了了他的脖子,两人的胸口就那样紧紧的贴在一起,莫齐似乎都能感觉到,身下男人那剧烈跳动的心脏和火热的体温,滚烫的皮肤互相摩擦,真的是没有办法抑制的猛烈撞击,不管不顾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吞下肚去。
“嗯......莫齐......莫齐......慢点......”突然加快的冲撞让炎泽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莫齐的身体大大的颤抖一下,只觉得喷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手伸到炎泽腰后用力托住,让他连最微弱的躲闪也做不到,濒临爆发,律动激烈得接近残暴。
却突然感觉眼前寒光一闪,来不及躲闪,就感受到硬物猛烈的撞击到自己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让莫齐痛呼出声,不敢相信的瞪眼的看着身下喘着粗气手上拿着那水晶烟灰缸的炎泽一眼,捂住自己受伤的头部,殷红的鲜血像蜿蜒的细蛇一样从指缝间不断冒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也始终没有说出口,支撑不住的轰然的晕了过去。
炎泽把晕过去的莫齐推到了一边,两人相连的位置也分离开来,顿时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扔下手中沾着血的凶器,炎泽起身胡乱的从莫齐扔到床下的裤子里找出项圈的钥匙,打开,然后胡乱的套上衣服。
炎泽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心软的人,从当时想要对蓝亦下药的时候就可以看的出来,他确实喜欢莫齐,那也不代表就可以无止尽的挑战他的底线,莫齐总是那么游刃有余,思考事情也很冷静全面,就像在误伤脖子之后便命令佣人把房间里所有坚硬可以致伤的物品都收起来,把项圈的钥匙时时刻刻挂在身上,不给他一丝一毫可能逃脱的机会,而相对而言发火发飙的他就像个傻瓜。
只是莫齐忘记了,炎泽虽然粗枝大叶,心思也没有自己缜密,不会说动人的情话,也不会说以假乱真的谎话,可是他还有身为正常人的自尊,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要有办法逃走,他绝对不会留下,摸索到水晶烟灰缸朝着莫齐的后脑勺砸下的那一瞬间,炎泽咬牙想着,你把老子折腾成这样,你也别想快活了。
炎泽好衣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瘫软的莫齐,又走上前查看了一下他头上的伤势,有点重,头下的床单都被血染湿了大片,原本应该趁没人发现赶紧离开,可还是忍不住从房间里找到医药箱,上了一些止血的药粉,还找纱布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期间莫齐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虚弱的抓住他的手,炎泽正在给他的头包扎,把他无力的手扒拉到一边,可能真是疼的厉害了,莫齐迷迷糊糊看了紧绷着脸给他包扎的炎泽一眼,又翻眼晕了过去。
包扎完了,炎泽又好歹给莫齐套上一条裤子,翻出手机,给120打了个电话,这才起身离开。
好在莫齐一人居住,平时来打扫伺候的佣人也只有一个,此时正在后院浇花,炎泽很轻易的避过佣人的视线,逃了出来。
想办法回到了家,胡乱的收拾了行礼,去银行提了些钱财,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要出去个一年半载,坐在不需要用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里的床上的时候炎泽的手还在发抖,回想起走之前莫齐躺在床上,头上裹着渗出血的纱布,脸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就有些懊悔了,想着莫齐捂着血流如注的头深深看他,炎泽心里阵阵的疼,那水晶烟灰缸可是分量十足,自己不用那么大的劲儿就好了,万一砸死了或者出个半身不遂可怎么得了......也不知道救护车及时赶到了没有,万一一直没到,家里的佣人又没有及时发现......
炎泽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去开房间的门,门开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忙关上门,又坐回床上,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怎么就这么贱呢,那臭小子都把你挤兑成啥样了,到头来你还为他担心,能不能有点志气?!分明最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不管是莫齐有事也好,没事也罢,他那一烟灰缸砸下去至少就是一个故意伤害罪,轻伤的话判个一年两年的,如果伤重的话就没法说了,走司法程序这还是往好了想,如若这事被莫齐他爹知道了,以莫家的势力,想把炎家整的倾家荡产永不翻身那也不是难事,只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这个道理炎泽懂,莫齐对他做的那些缺德事,到最后还想让他乖乖忍受,只有傻子才会咽的下那口气,他是早就打好了报复的心思,只是一直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不容易待到机会,不得把之前的都讨回来才甘心,哪还顾的思考那些客观的事。
事到如今烟灰缸也下去了,头也破了,炎泽也只能认了命,先躲起来看看情况为好,如果莫齐那小子真命弱,就这么嗝屁了,那他就当真要卷着铺盖早点逃了。
又在小旅馆里待了几天,吃不好也睡不好,得以庆幸的是媒体新闻都没有曝出哪个商业大亨之子丧命的消息,炎泽这才稍稍按下心,还想再去打听一下更确切的消息,便壮着胆子去找了平时的狐朋狗友之一的谢衍。
谢衍从事的是娱乐行业,是他们几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