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片刻之后,他开口对众人说道,“我体力没什么问题,可以试一试。”
“太危险了,”常镇丰红着眼说,“要去也是我去。”
严钧将外套脱下扔在一旁,一边将绳索往自己腰上系,一边说:“我当过兵,入伍证明也在,我下去成功的可能性会高一些。”
不顾其他人的反对,严钧顺着高地慢慢地向下移动,坡度很陡,握着绳索的手掌被磨得生疼,好像是破皮了。
严钧无视掉手上的伤口,继续向下,他闻到了浓郁的泥土翻新的土腥味,那是泥石流肆虐过留下来的信息。
又移动了数米,他咬着牙,用灯在下方照了照。
左侧没有,中间也没有,右侧——
一个黑色的帽子!
“我看到了,能不能再来一个人?”
半个小时后,两个孩子被救了上来,但都处在昏迷状态,营救人员拿担架将他们抬下山。
严钧始终在旁边跟着,目光几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