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
难怪血族亲王会乖乖呆在魔法学院,尽心尽力地教学,果然是公爵大人付出了不少努力。
司景没有回研究室,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楼,进门将司玥抱进浴室。
“艾远和埃尔德斯都做了些什么?”尽量放轻力道地脱去司玥的衣服,触目惊心的踩伤和片片青紫显露无疑,司玥背着身子不敢看他。
真亏埃尔德斯准备了这种奇特的药膏。虽然止住了疼痛和损伤,但外表看起来却更凄惨了。
司玥被司景扳过身子,胸前白皙的肌肤泛青还泛红。两枚rǔ_jiān肿胀不堪,就像是野兽疯狂撕咬的结果。
“是谁?”
仔细观察,司景才发现根本不是齿痕,而是用手指掐出来的印子。
“艾远……”
司景抽着鼻子委屈地往后退开半步,像极了性奴乖顺等罚的模样。
“为什么不反抗?”
怒色浓重的眸子盯着司玥,司景轻声一叹,将袍子内部的治愈魔药整管洒在司玥身上。确定她身体好些后,才抱着她进入浴缸里。
“不想给主人添麻烦……而且也……不是很疼……有魔藤在,艾远没法要我的身子,所以司玥就随他了。”
小脸几乎埋在水里吐泡泡,司玥抱着自己的肩膀不敢抬头。
“你啊。”
结结实实的一拳终究收了大部分力道,锤在司玥的脑袋上,转为掌心揉搓:“不会有下次了。主人会保护好你的,还有血族的亲王……他弄疼你没有?”
司景忽然觉得答应埃尔德斯的好处太多。艾远这些权贵子弟敢把自己撇在一边对司玥动手动脚,就是吃准了自己不愿意为了个性奴和家族起冲突。可血族亲王不一样,满足不了血族亲王,引来什么麻烦,那可是和魔法学院甚至是帝国权益作对。
“没。”司玥抬起琥珀色的眼睛带了些笑意:“奴隶做的还好吗?”
司景沉默片刻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脱去自己的衣物进入水中,抱住司玥的身子抚摸着她后腰处的奴印,小声道:“如果宝贝儿不想的话,以后就只伺候主人一个。”
“想啊~”
甜甜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司玥回身抱住司景的脖子说:“这可是司玥的本职呢,我很拿手的噢,嘻嘻。”
真是一只听话乖巧又懂事的性奴,简直完美得不像话。司景却莫名觉得有点心疼,他低头吻住司玥的唇瓣,舔舐着将话题绕开:“今晚早点睡,明天我们就坐车去月湖玩。”
“哎?不是周末吗?还有一天呢……”司玥奇怪。
“我们一起翘课。”在水中抓住她不安分的腰肢,司景深吸一口气说:“所以我们得做快点。”
事实证明在性事上,快点慢点从来不靠谱。
司玥觉得自己腰都要被撞断了,小肚子又涨又鼓,从浴室滚到卧室再滚到厨房和客厅最后再回到浴室,远方的天际线已经泛白。
世界树发出沉闷的凄厉低鸣。司玥捂住耳朵靠在司景怀里,抬头看见他忧心忡忡的脸庞。
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她隐隐约约能感受到。
19.除了未知的孤独,我还有你
司玥着实是被折腾得累了,马车刚驶出魔法学院的森林,她便靠在司景的腿上沉沉地睡着。
“就这样还想给我舔呢……”
司景失笑地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的口中退出,替她擦去口边的津液,让司玥躺在车厢内抱着枕头睡觉。他则是小心翼翼地打开军用地图,对比着司家的药剂产出,盘算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灾难。
虽然司景是人类帝国成就最高的魔药调配师,但调制出能让世界树恢复的魔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远处因人类行军作恶而颓废的世界树依然雄伟,给予着一切。
“不得不战啊。”司景头疼地按着太阳穴,看向沉睡中小脸皱紧的司玥。能陪她的时间不多,这次冲突后人类帝国会变多少次天他也没个底,但多少,他有自信保全自己和她。
“宝贝儿,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越是靠近月湖,窗外乌云更甚,司景心叫不好。按照天气规律,这些天本该是生机勃勃,晴朗明媚。可因为世界树的异况,道路两边的植物也萎靡许多,更是看不见飞鸟与走兽。
“唔……主人……司玥好困……”
琥珀色的眼睛暗淡无光,小人儿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张嘴咬下一口三明治的边角吞咽:“好好吃,谢谢主人……唔……”
又睡着了。
司景心疼地躺在她身侧,不住抚摸司玥的秀发。
世界树影响着所有的生命,尤其是魔力与它息息相关。司玥的魔力天赋如此强大,恐怕这几天来影响不小。而有着生命果帮助的司景只是稍有心慌罢了。
在所有知情人士惴惴不安的时候,唯有司景能冷静地应付一切。他之所以能无所畏惧地心无牵挂,只因他知道自己不会受到生命威胁。
“可是我现在怕你有一点点的事情。宝贝儿。”
只敢趁着四下无人,司玥熟睡时小声呢喃,司景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唇瓣,像是美味一般舔舐着。
马车走的不快,司玥被司景叫起来吃下午茶,她仍旧是睡不够的样子。
“天气不是很好,可能不会很好玩。”将曲奇饼干塞进司玥的嘴里,司景缓声问:“以后带宝贝儿去更好的地方。”
“天气不好?”
司玥撩开窗帘,看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蹙眉后点点头又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