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江澈去医院待产,我们三人每天都要在床上厮混,江澈挺着大肚子也敢骑在我们父子俩的jī_bā上放荡地上上下下,只想让我们肏得更深,甚至有次还玩得太,昏了头地说“为生产做准备”,让我们在他花穴玩了一次双龙。他爽得翻白眼,乳汁、jīng_yè、尿液、yín_shuǐ流了一身,让我对被安静推进产房的他十分陌生。
护士说:“家属可以陪同。”我和父亲同时站了起来,可是只有我快步走了过去,进门前,我看着父亲握了握拳头,冲我露出一个复杂的笑,硬生生止住了脚步,缓缓坐了回去。
生产过程据说是蛮顺利的,他光流汗了,只有我一个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听着他用力,拉着他的手,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等护士把那对皱巴巴的、完全正常的双胞胎男孩抱出去的时候,我还在默默抹眼泪,一边痛斥自己为什么要让他遭这个罪,有什么资格哭,他小声问我:“老师,在外面?”我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他笑了一下,又小小叹了口气。
接着我和父亲轮流照顾他和孩子,说实话,父亲照顾得多一些,毕竟是熟手,这时我发自内心感谢他,要不我的确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