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身体恢复的比较慢,但精神状态还好,他下身比寻常女子伤得要更惨烈一些,腰胯部位的骨节同预想中的一样伤及根本,雌穴撕裂的程度也很严重,十几天的时间里他下身的淤血一直没排净。
分娩本就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的事情,斐川双身血亏的症状一直有,好在他身在万花谷,眼下又是夏天,即便有点风也是暖洋洋的不会冻伤筋骨,他的药和饭食都是闻徵亲自定得方子和食谱,斐川底子不好,补药的剂量必须掌控好,只能用温性的方子慢慢进补。
斐川身上倒一直是干净的,靳嵘先前打听过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可斐川日常起居上原本就有点小洁癖,要是当真一整个月都不能清洗肯定要难受,他一连问过闻徵和其他几个精通医理的万花师长,确认了只要是不受凉简单的擦洗也是可行的。
他隔几天会帮斐川擦一次身子,热水浸透帕子,他帮斐川擦身的时候会很小心的用上一点内劲催动体息,他身上热乎乎的,斐川蜷在他怀里就不会受凉,尽管他到最后总是会自己燥出一身汗以至于不得不出去冲凉水,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