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坐在沙发上的白展堂,就亲眼看到了丁猛同志,从一脸怒色,两眼喷火的猛哥,在三瓶干红下肚后,很快变成了一个两眼发直、满面通红,有些东倒西歪的醉汉。
他趔趄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两个酒嗝,大概想往自己的卧室走。谁知道酒劲上冲,头晕眼花,没看到脚下的茶几,一下子被绊倒在地上。
丁猛躺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空隙里,摔得头昏眼花,加上酒劲儿正是最大的时候,半天没有动静。
老白看到丁猛摔倒的样子,似乎吃了一惊,猛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窜到丁猛的身前,伸出右爪,在丁猛的身上不停地抓挠着。
可能当初在按摩院那次抓鸟的经历给它留下了深刻印象,也可能纯粹就是一种巧合,老白出爪的方位,恰恰就是小猛子的所在。
丁猛在迷糊中被老白的几下重爪抓醒了,勉强从地上支起身体,靠在沙发上。
老白看他坐起来,便停止了对他的抓挠,敏捷地跳到他的怀里。
丁猛愣了片刻,左右看了看,见室内只有自己和地上的一片狼籍。
门缝外有风吹进,他本就赤祼着上身,一时间只觉得一阵寒意。
他从小到大好猛斗勇惯了,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