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请主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
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ròu_bàng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
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
着硬梆梆的大ròu_bàng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
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
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
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dàng_fù、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
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
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主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
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
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
,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ròu_bàng。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
住他暴胀的大ròu_bàng,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chōu_chā,可刚chōu_chā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
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
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chōu_chā起来。楚芸
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
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
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
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
,请主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
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
唇,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chōu_chā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
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
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ròu_bàng,紧
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