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补充侦查,也得先把人放了再说。
姜准不愿意放人,他拼着伤特警队的面子也要把人带回来,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来可以保护他,二来不把聂诚逼到无路可走,非得迈过这个坎,他决不罢休。已经两年了,他不想再等另一个两年。
“喂,”吴泽侧头低声说,“还给他中午饭吗?”
姜准冷冰冰地说:“恶性暴力事件的犯罪嫌疑人,通常怎么对待?”
“以礼相待呗。”吴泽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去吃饭了。
他知道姜准和聂诚关系好,但没想他们好到这个程度。
他们只有四天的突破时间,第一天下午他们就克服了对他的不忍心,按照通常的刑讯手段,该铐就铐,该凶就凶,水和饭都是定时定量,睡眠时间很短,只要清醒就是轮番轰炸,几个问题反复问反复答。普通人连半天都招架不了,一开口恨不得把祖宗八辈的事都抖搂出来。
聂诚很体谅地忍受着,只在第二天见到邵队时有明显的触动,而后回归一潭死水的状态。
他太顽固。
其实姜准审讯很有一套,他刚入队时几个前辈就偷偷在他办公桌前面贴了个“专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