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你哥哥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难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之类劝慰、安慰多少有些自说自话。
聂诚左思右想,秉着不妄议他人的原则,憋了半晌决定用行动帮他翻篇向前看,他说:“这已经满足sd发病的基本条件了,我还是建议你去就医。”
姜准低着头,生怕等来一句不痛不痒的“我很抱歉”,但此时聂诚这句变相的“我觉得你有病”直接让他顶着一脑袋问号抬起头。
这人怎么回事?
姜准瞪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说:“好,我会考虑。”
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回答反而让聂诚紧张得脸发红,腼腆地说:“对不起,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该道歉的是我,让你听这些烦心事。”姜准说。
“不不,是我先问的。”聂诚说。
两人推来推去,最后望着对方笑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说起姜淮的事,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姜准吃过午饭就回家了,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电话铃正好响起,他连鞋都来不及换,三步并两步跨到电话旁,深呼吸两秒,调整到以往的声调拿起电话说:“喂?”
电话那边的姜准爸爸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