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她禁足而已,也好似受了多大委屈,反过来倒要逸清好言相劝,这般不明事理,也是令人心寒。
“是我对不住你。”冯科唉声叹气,与辰砂躺在榻上休息,“没想到阿姐也似寻常妇人一般意气用事,叫你受了委屈又不能替你出气,我便是那窝囊坷里蹦出来的窝囊种子,连你都护不得。”
辰砂将冯科揽进怀里,极力安抚,“又说傻话了,科儿是难得的勤勉之君,不可妄自菲薄。算算日子,派去洛水之人当是也该得手了,如今声势最大的莫过那帮水匪,待那匪首一死,再派些善于合纵连横之士前去串联,那些乌合之众想来也是不攻自破。”
“到时由得他们自去消磨,朝廷得了缓息之功,科儿只要撑过这段时日,待到兵强马壮之时,自然可使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