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断个,这孩子却并非是不能吃苦,被易缜狰狞而又期望的神色镇住。愣了有一小会儿的工夫,说话反倒利索起来。“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但是我知道他走哪条路……”说到这他偷眼看了看若菡,若菡早被一旁的人按住,想要阻止也是不能,只能狠狠看着他。在若钊心里,大义什么的怎么也比不上性命重要,本来就不能理解秦疏为什么非要走,但他对这个姐姐还是怕的,见她瞪着自己,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小公子一个在外面,万一出了事……哪条路,也不好走的……”
易缜早已经心急如焚,这些原本就是他所担心的,现在听到若钊说出来,一颗心几乎就跟油煎似的。直催着他住下说。
那其实也算不上路,丰台这地方虽然只有一条官道与外界相通。从地界上来说,和泽同却是接壤的,只是那一片地区多是深山丛林,没有田地可耕作,除了少数猎户,别说村落,就连人烟也很少,那所谓的路,不过是两地的猎人采药人长年踏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山野小径。当年他们便是从那个方向奔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