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苇一脸的无奈,见那马背好歹也有一人来高,而他翻身就想下马,只惊得连叫小心。却不等他来扶,秦疏已经从马背上轻轻跳下来,动作显然十分熟练。
等他落了地,白苇的手都还没来得伸出去,不由得呆了一呆。
秦疏在并不宽大的竹筐里动也不动的蜷缩了很长时间,落地再怎么轻巧,也是多少有些震动的,一时也是不大好受,一手轻按着肚子,另一手扶住竹筐,也不要白苇来看,默默地忍耐一阵。
白苇瞧在眼里,不禁顿足埋怨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都是什么时候了,不好端端的安心在庄子里住着,偏偏要铤而走险,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孩子也跟着你遭罪……”
秦疏身上正难受着,一时说不上话,闻言抬头朝白苇看了一眼,神色冷静平淡,仿佛白苇数落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白苇见他这神色,知道这时劝他也是无用。叹了口气,转身从另一边筐里翻出个挺大的包裹,连同两把雨伞,底上还有蓑衣,他倒是准备得十分周全。一边道:“你现在那儿还能骑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