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随从闻言,迟疑着并没有立即照办。他朝易缜看了看,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忿然道:“侯爷何必还理会这种人?”
这人平时要算是比较沉默少言的类型,为人倒还忠心。难得见他对自己的命令有什么意见。
易缜不由得有些奇怪,笑道:“他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你家侯爷自有大量不去与他计较,赏他一顿饭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押送的一行人之中,有一人同这名待卫是相熟的同乡,方才在一处吃饭时,私下悄悄同他说了件事。这人回想起来,对易缜的话越发的不情愿听从。
转念一想,不论这事是真是假,侯爷如今还被蒙在鼓里。若是有人刻意造谣污蔑也就罢了,倘若万一所言不虚,侯爷岂不是成了所在人的笑柄,偏偏这样的事,当事人又是这样的身份,自然没有人敢到他面前平白的乱嚼舌根。
游骑将军压住了众人不敢把这些话往外乱说,这人也是同他分外交好的份上才悄悄告诉他。然后纸里毕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