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你擦脸脱外套,你就搂着我脖子,拉都拉不开,还问我酒店里有没有鸭子,说你要找鸭子。”
郁蔓蔓瞪大眼睛:“啊?”
“你说你要找鸭子。”陶越字字清晰的重复,声音里意味不明,平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我问你找鸭子做什么,鸭子肉不好吃,你说……”
“……还说什么?”郁蔓蔓这会儿简直心惊肉跳,想死的心都有了。
陶越淡淡瞥了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反而不作声了。
她说:索敏丽骂我老chù_nǚ。
她说:我不要当老chù_nǚ。
她还说:就要找鸭子,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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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越带她去了酒吧,给她点了一杯酸甜适中的雪莉酒。酒店内部的封闭酒吧,相对还是比较舒缓悠闲的,挺好的放松休闲场所。两人坐了会儿,他很快就发现她不对劲了。
他发现她醉了,赶紧哄着她离开酒吧,送她回房间。然后,这姑娘酒劲儿就越发上来了。
陶越把她带回来,起初扶着她走,后来出了电梯,干脆就抱她回来,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抱着个醉酒而又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房间,导致客房管家的年轻姑娘一直用异样的眼光偷偷瞧他。
陶越没工夫理会客房管家怎么想歪,他只想赶紧让这个小醉鬼睡一觉。
他把她抱进她的房间,结果她却软体动物似的搂着他脖子,把脸贴在他脖子里,嘟嘟囔囔说不完的话。
她诉说自己青春懵懂的暗恋,很是委屈地埋怨他: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嫁给你。
换个时间换个情形,陶越真的很高兴听到她此刻的表白,可他此刻却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她抓下来,一边好声好气哄着,一边给她脱了外衣,喂她喝了些温水,坐在床边守着她,照顾了她一晚上。
结果她睡了一会儿,酒劲儿越发上来,醉得越厉害了,爬起来开始吐酒。
陶越一边懊恼心疼,一边顾不得自己身上弄的脏,赶紧抱她去卫生间吐,给她用手指按压催吐。
等她消停了,把她抱去沙发上,才按铃把客房管家叫进来,换上干净的床单被褥,让客房管家给她换上脱掉弄脏的衣服,给她换衣服。
年轻的客房管家姑娘给她换上睡裙,顺手还做了清洁,离开时看向陶越的眼神终于不那么异样了。
折腾了半天,她终于消停了一会儿,陶越身上也沾了她呕吐的脏,要照顾她又不敢走开,赶紧去卫生间匆匆冲了个澡。
等他冲完澡出来,也不敢走开,刚在床边坐下,看着她美好的睡颜满心里酸甜苦涩地交集。
结果这姑娘一骨碌爬起来,死搂着他脖子,嘟嘟囔囔地问他:“华子哥你喜不喜欢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是不是只拿我当妹妹,你知不知道,我十五六岁就暗恋你。”
他说:“喜欢。我喜欢蔓蔓。”
他说:“蔓蔓你喜欢我,为什么又说不要我,还要找鸭子?”
这死丫头都不知道,他听到时真想把她抓过来打屁股。
结果她嘴巴一扁哭起来了,哭哭啼啼地说:“华子哥你别喜欢我了,我生病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不能太自私了。”
嘴里说不能,整个人却跟个软体动物似的,胳膊腿都纠缠在他身上。
陶越却直接想到前几天听到的“不孕不育”上面去了。
他抱着她,安抚地轻拍,温柔地亲吻,满满都是心疼……
可是这些,郁蔓蔓真的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抱着陶越不放手,嘀嘀咕咕好像说了很多话。也就是说,就算酒后乱性,那责任也在她身上。
更不记得要找鸭子了。她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绝对不相信。
“华子哥,那个,你肯定听错了,我肯定是要找……小黄鸭,对,我大概是想唱小黄鸭的歌。”
“那什么……华子哥,昨天我,我可能是把几种酒喝混了,结果醉那么厉害。”
她轻咳了一声,决定先弄清楚两人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要说她虽然背了个“老chù_nǚ”的名头,可好歹也是个新时代大好青年是吧,喜欢看小说,还看过颜色小说的,就算没有直接经验,也不能真的蠢死。她也琢磨着,从自己身体的感觉,好像,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