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怎么回事?咋咋呼呼冲到派出所里来,不问事由就对老子动手。小刘,你看该不该问问?”蒋继成找到退路,却有没有将路全封死,让小刘自己能够脱身。
“蒋局,您是领导,我听您的。”小刘见蒋继成放过他,自然不会再多事。
“这几个人又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们?”蒋继成将跟在威哥身后来帮阵的那四个人又分开,与威哥不做一路,对小刘来说,牵涉到的人越少,情况也就会更好处理些。
“这几个人都是外面街上的,”说着对那几个人吼到,“夜都夜深了,还到派出所里找死啊,快滚回去。”那四个人得知能够先逃开,自然灰溜溜先走。
在办公室里的人这时也都听出外面的动静,与廖佩娟争吵的女人,之前听威哥到了,神情张扬起来,而此时不用看也知道威哥被打,小刘也不再偏帮,脸就苦拉下来。另一个警员也是神色变化着,只有杨秀峰脸色不动,知道蒋继成在派出所里自然能够逞威。心里想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今后当真比较好办事。
“蒋局,请,请到办公室里坐坐。”小刘见有机会,忙做出姿态来。对威哥虽不能够帮多少,但见机能够让他少受些苦,就算够朋友来,也是平时他散打那些烟发挥了作用。蒋继成也知道小刘的用意,只是这样的事却不能太明白。谁在官场中不会有一些这种朋友?平时也需要他们来办一些不便出面的事。
进办公室前,小刘心里也知道威哥今晚让他变得很被动,但这时自己要是帮他一把,今后自己就会有超等额的回报。见蒋继成不追究也不放口袭警的事,就先将威哥扶起来。威哥手还被铐着,两手背在背后,要是不扶起来受的罪就大了。等威哥艰难站起来,浑身都痛,却不敢对蒋继成看去,知道这时候要是露出些恨意,对方决然会再一脚踢倒自己。小刘等警员不敢作声的人,他要抗拒那只是自找苦吃,说到底,小刘也不会为他再多做什么。
三个人进了办公室,小刘要献殷勤,忙着请蒋继成坐下,然后给蒋继成倒水端来。蒋继成接了,却先递给杨秀峰,说:“老弟,你是领导,还是你该先。”
杨秀峰知道这是蒋继成给自己面子,才会更有利于今晚这事的处理,也就不客气,说“蒋哥客气了。”也看得出,蒋继成比杨秀峰要稍微大一些年纪,但这样一来,杨秀峰的位子显然就比蒋继成要高了。
这一番做派给派出所里的两个警员见了,心里也就明白,之前杨秀峰说他在市政府里八成是真的,当然,他们也可以从内部查看得到的。小刘忙给蒋继成再倒一杯水来,蒋继成做了个要递给廖佩娟的样子,却又收回来,那意思很明显。小刘和那警员见了,心里自然明白。
威哥和他老婆也见到了这些,心里有数,对方来了强有力的后台,平时与派出所的那点关系不够用来,知道再强争下去不会讨的好去,就低眉敛神着。
之后,再由廖佩娟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事情过程到目前实际上也就廖佩娟和威哥老婆知道,其他三四个跟来的都只是旁证。此时见事情发展到这种情况,也都不敢乱说话,怕惹祸上身。
事情很简单,也就是近期廖佩娟心里郁闷,就到离家里稍远出的一家麻将室里打麻将。廖佩娟平时只是会玩,在家里或亲戚之中玩,钱的出入也都不算什么,没有往心里去。廖佩娟到那家麻将室里第一晚赢了一点钱,也就百多元而已。得点甜头后,就连续几晚都是输。平时玩的少,到麻将室里去,里面的人早就有人等着像她这样的羊牯,要从她身上捞取一些。
廖佩娟输了几次,心里不甘,就想着牌运回转,能够将输了的钱赢回来就不再到那家麻将室里去了。今晚晚饭后,杨秀峰又没有回家,廖佩娟就借口和同学玩,从家里出来又去麻将室去。确实真的牌运好转了些,起先没有和牌,输了一把大的后,就风水轮转了。
将近一个小时时间,廖佩娟大赢特赢,而且不管其他三家怎么做,她都能够碰牌吃牌最后和牌。威哥的老婆就是麻将室的股东之一,在麻将室里打牌,本来就有这些闲来在那里候着一些生手,好借机捞一把,弄些零花钱。
谁知道他们眼里一直有名姓输的笨女人,今晚居然大怪异常,硬是臭牌都给她作成了好牌。威哥女人就输得心烦,其他手段都不行,就用最后一招从打下去的牌里偷牌。
本来廖佩娟是不可能发现的,他们做习惯了的手脚,大家也都配合着。可一次有一张九万,是廖佩娟对家打出来的,而廖佩娟手里恰好有三张九万,准备杠时,动作慢,上家已经伸手摸着牌了,就没有作声。而转回到威哥女人时,她却自摸九万。就给廖佩娟发现了,双方就吵起来。
威哥女人在自己麻将室里给人抓住偷牌,那是很那个的,要是给传出去,还真会影响的声誉。可廖佩娟就是那种得理不会饶人的,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