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云端除了声音太苍老以外,刘守财发现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开朗的,而且十分的热情不说,似乎整个镇子包括附近乡村里来的人都认识她。
刘守财无聊的趴在端木云端之前坐在的位置上,看着端木云端认真仔细的扎着童男童女的纸人问道:“云端,这附近的人都认识你啊?你爸爸呢?怎么没见过你的其他亲人?”
端木云端用口水黏住一条细缝,眯着眼睛说:“没了,我从小就是和我妈妈生活在这里,做一行的都是短命鬼,早晚我也会和我妈妈一样四十四岁就死掉的。我外婆是这样,外婆的妈妈是这样,外婆的外婆还是这样,好像有两三百年历史,我们家这一脉的女人就必须是走阴路子的人,也必须是四十四岁的死后就死。”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刘守财把手臂伸直,很无聊的抖动双手,虽然说的很轻松,但是心里却有些惋惜,走阴路子的人确实很短命,只不过她们家的好像有点奇怪,比起生死来说,刘守财更八卦一些。尤其是当事人都无所谓的时候,刘守财更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