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车长,兴奋中的阿尔希波夫连夜带领车组保修机器,几乎将发动机和变速箱全面保养了一遍,甚至还将bt-2上的37毫米火炮(因为某仙人干预,纯机枪型的bt-2和t-26被取消)都擦了两遍,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阿尔希波夫车组的状态,那就是枕戈待旦。
四点半,当起床的哨声吹响时,阿尔希波夫几乎是立刻“逃”离了床铺,如果不是连长逼着他躺在床上,这一夜他都想在坦克上度过。囫囵吞枣一般咽下了早饭,阿尔希波夫就再一次返回了心爱的坦克,摸着这个大铁疙瘩,一种前所未有的豪情涌上了阿尔希波夫心头。
阿尔希波夫的车组出发了,就在炮兵们向日军阵地倾泻弹雨的时候,他的座驾飞快的碾过茫茫草原,带着一股子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在了连队的对前面。
阿尔希波夫一面示意驾驶员快速前进,另一面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鬼子阵地的情况,炮击效果不错,铁丝网被一排排撂倒,日军的战壕和工事也摇摇欲坠,透过刺耳的爆炸声,阿尔希波夫似乎都听到了鬼子在惨叫。
十几分钟之后,炮击告一段落,鬼子的阵地已经是烟雾密布,隐隐约约能看到有鬼子兵从泥土下面爬出来或者大声的呼喊着什么。对这一切阿尔希波夫并不是特别在意,杀鬼子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当红军的坦克突击群靠近到日军第七师团阵地前400米左右时,鬼子终于有了动静,隐蔽很精巧的土木工事里一挺挺92式重机枪开始泼子弹,阿尔希波夫时不时就能听见子弹撞击在坦克装甲上的叮当声,不过他没有盖上舱盖的意思,作为一个车长,他必须对战场环境有全面的了解,而合上舱盖之后,视野极其有限。阿尔希波夫可不想一头栽进反坦克壕或者被鬼子的步兵从侧面迂回爆菊。
一个合格的车长就应该英勇的探出上半身,时刻观察战场上的情况,指挥自己的车组配合战友们消灭当面之敌。阿尔希波夫从来不认为自己胆小,所以面对着日军的火力,他毫无惧色地开舱指挥战斗。
“注意,两点钟方向有日军机枪火力点,尼古拉打掉它!”
“注意,十点方向有敌兵运动,是炸药包,是炸药包,开枪!快!开枪!”
“减速,减速,我们太过于突前了,注意掩护排长!”
阿尔希波夫不断地发出一条条指令,并时不时的转身观察排长的信号,说心里话,他觉得排长真心很不容易,因为除了排长的座驾有无线电,排里其他坦克都只能观察排长的旗语信号,而这太容易出错,而且太过于暴露,如果日军干掉了探出半个身子挥舞着旗子的排长,那整个排的坦克都会不知所措。
实际上阿尔希波夫已经注意到2排的排长就已经中弹倒了下去,2排已经是乱成一团了。阿尔希波夫只能祈祷自己的排长运气能好一点,除此之外就是尽力的压制日军的火力,不让这些该死的杂种有机会威胁排长的安全。
而在战场后方,端着望远镜的科涅夫、铁木辛哥和布柳赫尔也看到了这一幕,有几个坦克排因为指挥员被打掉而陷入了混乱,这充分说明,红军的坦克部队要立刻着手解决通信和指挥问题。
布柳赫尔就在战后的报告中写道:“每一辆坦克都应该配备电台,这是万分必要的,在这场战斗中我们有大量优秀的指挥员和车长因此而牺牲,这实在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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