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楼主对于学生会委员们的执勤表了如指掌呢?
不过我真的对学生会巡夜没什么印象啦,毕竟学生会里的基本都是哨兵,来我们向导的寝室楼是不能进每个小房间的,只能在走廊上巡一圈,观察一下关灯情况...
52l精神体是蜗牛
希望楼主今晚上不要因为露出拟态,而被干翻...
“你们先回去休息,最后一层楼交给我就行。”白朗向着同组夜巡的委员们说道。
其他几个都见惯不怪,也不客气的提着夜巡灯下了楼。
自从和白朗一个小组之后,每一次轮到他们组夜巡的时候,基本上最后顶楼的检查和汇报收工都是白朗主动承担的。
此时走廊里一片漆黑,白朗看着灯光远去,同僚们下了楼梯,他才转身提着夜灯朝着最后一层走去。
与平时有些不同,除了夜灯以外,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是他今天赛后出校买回来的,里面装着一个有些长的毛线帽子。
他走到顶楼一间寝室门口立住,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有些厚重的木门。
“查房。”
房间里岳图偷偷摸摸的缩在被窝里玩手机,正在论坛里翻得起劲儿呢,就被门外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11:08,和从前每一次一样,不多不少。
“来了,来了。”利落的一个翻身,将枕头上白狼的抱枕往被窝里一塞,鼓起一个大包来,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慢吞吞的挪去给人开门。
门后的走道上黑漆漆的,只有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个夜灯静静的伫在那儿。
昏黄的夜灯,将两人的面孔照亮,岳图望着脑袋去看白朗的脸,想起今天下午比赛的事儿,尴尬的朝他笑了起来,莫名的透着点儿傻气。
“嘿嘿,你来啦。”
白朗低着头,回望身前冒着傻气的发小,直接忽视了他没有营养的对话,看着他熟悉的黑头发白皮肤,圆乎乎的痰谋羌馍献鹤趴藕稚的小痣。
他记得小时候,街坊们都把这儿叫做美人痣。
白朗目光飘过那颗痣,面无表情的摸开了灯,也不管面前有个人挡着,熟门熟路大步流星的就进到岳图房里去。
他眼神不着痕迹的瞟了眼岳图床上熟悉的一大包,才四处粗略的查看一遍。
嗯,没漏水、没火灾隐患、没藏人...
白朗心里十分满意。
岳图就在门口傻站着,其实他这是紧张的,自从见着白朗会莫名其妙的暴露拟态开始,他一见白朗,就像耗子见到猫,浑身不自在,草木皆兵的生怕下一秒尾巴和耳朵就招呼都不打的给你钻出来。
在外面还好,虽然暴露拟态很丢人,但不会像现在一样,安静闭塞的空间里连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朗像往常一样检查一圈就走到岳图跟前,一如既往的摆出一副居高临下模样,将一个纸袋丢到他怀里。
“你最近,什么毛病?”
岳图扒拉着纸袋,心不在焉道:“不清楚,反正过几天就该好了呗。”
他拿出一个毛线帽子,打量几眼,就往头上戴,发现大小还刚刚好,眼睛亮晶晶的乐乎起来。
“这事你给叔叔他们说了吗?”对于岳图漫不经心的态度,白朗看的皱起了眉头。
“他们?”岳图撇嘴,“说不定我死在外面也不会管我。反正...反正做向导又没意思...”岳图说着气话,其实只是嘴硬,心里很虚,他最近和家里闹翻了,就因为他不想做向导,想转专业去学农作物培植。
准确来说,他的目标是做个菜园园主,主要种萝卜那种。
岳图只顾着自己生气,却忽略了白朗的神情。
在他听见岳图亲口说不想做向导的瞬间,眼里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不知道为何高大俊朗的身影,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但只是一瞬之间,又变回原来漫不经心、态度恶劣的样子。
他耸耸肩,一副你和我说也没用、你要怎样也与我无关的样子,他没耐心和岳图再多说下去,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冷着声漠不关心地道,“我不管你是要转去农学,还是继续当你的向导,但记得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的耳朵和尾巴暴露在外人面前,就算你不是故意的,也别拉上我,我嫌丢人。”
他放下话,也不再多看岳图一眼,就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岳图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房间里又恢复了黑暗,他静静的立在那儿没动,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白朗似乎是生气了,生他的气。
但随之想想,白朗有什么资格对他生气,他们两以前明明说好了要互相绑定匹配,再一起进塔里工作,可白朗却背地里和别的向导建立了深层的精神联系。
你看吧,背叛约定的又不是自己,到头来对方还有理由生气。
岳图琢磨半天又得出了他那个经典结论:白朗果然不是个好人,从小就只知道欺负人。
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他越想越气,好看的小脸都皱成一团,怒气冲冲的跳回床上,抓出被窝里藏着的那个呲牙咧嘴的白狼抱枕,抡起拳头就是一顿胖揍。
他本身个子高,力气还大,从小用到大的抱枕还一点儿都不心疼,用了狠力,抱枕都被揍变形了,棉花都要打出来了,总之非常惨了。
不过更惨的是,每次打破了还得暗搓搓的自己的缝回去。
最近两人一见面就相互冷嘲热讽,可岳图本人在白朗面前还保持着一分怂,明面上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