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池舒的不愿意,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医院来说,却是最好不过了。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池舒又实在出色,平白让出这么一位既有潜力又有实力的后辈,还真不是让人甘心的事。
纸张交错叠着,边角参差,池舒一张张整好,笑着解释道:“是我的个人原因。而且”,池舒把文件交回闫主任手中,“在这里锻炼的机会更多”。
这是实情。作为一家新医院,年历和级别还未积累下来发挥作用,一批批进来的新人更有施展的余地。
闫主任暗自放了心,走到座位上坐下,笑呵呵地说道:“谈恋爱了?”
池舒一愣,然后点头。
闫主任不再说什么,开了句玩笑:“我去看看门关严实了没有,不然等你出去,能看到碎了一地的芳心。”
池舒笑了笑。
“好了,我知道了。去忙自己的吧”,眼镜戴上,闫主任低头看文件,“今天下午的手术辛苦了”。
池舒点头出去。
迟鹿坐在花坛边上玩手机,一身混搭穿着,运动套装,深色大衣敞开着,右腿随意地屈在左膝上,风大了些就单手撩起身后的连帽戴上。头依旧低着,软塌塌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