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应该不会瞒着我们,把酱解剖掉什么的吧?”
得到了允许,进入医院的离岛,坐在长廊椅子上的离岛,有些无聊的踢着脚…同时询问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提督。
说实话,仁慈号给离岛的感觉很不好,毕竟作为一个医生,那白大褂上面沾满了血迹,不管怎么看,这都绝对不正常。
“嗯…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提督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后,立刻给了离岛一个肯定答案。
“啥?”离岛从长椅上站起,一脸挽起袖子要去救酱的架势。
“我可没有你这个男人那么残忍……”
好在俾斯麦拉住离岛之前,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仁慈号摘下了口罩从其中走出,恰巧听见了提督对她那不负责的言论。
“酱……”
“没多大事儿。”仁慈号手里拿着一枚染着蓝色血迹的物品扔给了提督,提督下意识的接过之后,刺痛感从手心之中传出。
手上并没有出现伤口,这种轻微的疼痛,提督姑且还是忍了下来。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仁慈号扔给自己的东西后。
“滑膛炮的炮弹?这是什么年代的装备了?”
这圆滚滚的造型和沉重的钢铁触感,绝对是只有上个世纪才有人使用的滑膛炮才会装备的弹药。
虽然现在也有几个国家在使用,但却属于非常少见的武器类型。
而且提督手上拿着这玩意儿,不管怎么看都应该在两个世纪前,航行在大海之上的海盗们流行使用的武器。
“就是你那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装备,才让你家的那只空母ヲ级中毒的,比起炮弹,这东西对于深海可是深入骨髓的毒。”
“对舰娘也一样,不是吗?”提督盯着仁慈号原本细嫩的手上,同样也溢出了些许鲜血,正沿着她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但看起来仁慈号根本不在意自己手上的那些小伤势,挥了挥手表示并无大碍。
“你应该感谢那只空母ヲ级吃下了那么多资源,才一直没有消化掉这东西。”仁慈号说:“否则如果表面的弹片被消化掉了的话,里面装满的‘火药’足够杀掉那只空母ヲ级了。”
“那是酱吃掉的那些舰娘的舰装空间里面弹药的一部分。”离岛跑到了提督面前,伸出手想要夺过提督手上的那枚奇怪的滑膛炮:“给我看看!”
“不成,这东西对小孩子很危险。”
提督仗着自己的身高,高举起了那枚滑膛炮,在身高优势的碾压下,不管离岛是跳也好蹦也好,根本够不到提督手上拿着的那枚滑膛炮。
“小…小孩子?!”仅仅比yòu_nǚ身材要好上一丝的离岛,听见提督说的这句话,显然戳中了她的痛楚:“人家的岁数比仁慈号还大!才不是什么小孩子!”
可离岛的反驳,在提督看来就和撒娇没有什么区别,用她的小拳头击打着提督的胸膛什么的。
虽然提督感觉自己已经快内出血了,不过…为了承受舰娘们的热情,这种程度的伤势是必须忍受下去的。
只是提督要被离岛这撒娇般的姿势,打的咳出一口老血的时候,一只覆盖着漆黑色装甲的怪物,一口夺过了提督手上的那枚滑膛炮,然后放在了离岛的手上。
“哼哼!我的栖装可比你高多了!”在悄无声息之下,释放了自己栖装的离岛,轻而易举的拿到了靠着自己无法拿到的滑膛炮,就在离岛想要仔细看看,这枚让酱浑身无力生病住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时候。
她却注意到了,那枚滑膛炮的弹片因为栖装咬合的力气过大,而碎裂了些许,里面装有的危险液体流淌而出。
“诶…”触碰到了滑膛炮之中流逝而出的液体,离岛的眼睛顿时变成了蚊香状,娇小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向后倒去。
“这玩意儿还自带mí_yào效果吗?”
就站在离岛面前的提督,走上前来,搂住了离岛的腰际,然后夺过了离岛手上所拿的那枚滑膛炮…
肌肤被腐蚀的声音,在提督手上传出…疼痛感并不算重,这主要是因为这玩意儿里面有什么东西,对提督身为深海这一阵营的存在起了反应。
“到此为止。”仁慈号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个超大的铁钳,如果提督没猜错的话,是仁慈号拿来拔牙用的,将那枚滑膛炮扔到了一个标有生化标签的箱子里面。
然后仁慈号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离岛的身体状况。
“只是昏迷过去了而已,本身没有什么大碍,俾斯麦把她带到那边的病床上去。”
俾斯麦看了提督一眼…好像在等候提督的命令。
这…就是德意志舰娘的死板啊。
“带离岛过去吧,我有点事要找仁慈号谈谈。”
提督觉得关于医疗费方面的事情,仁慈号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善罢甘休的。
也许是出于对曾经救过几次提督命的仁慈号信任,俾斯麦听从了提督的话,把昏迷过去的离岛抱到了病人休息的房间。
而提督跟在仁慈号的身后,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简洁大方,仁慈号的办公室大概就给提督这种感觉,可以看得出在这个房间的主人非常爱干净。
“真的必须这么做吗?”
可当提督踏入房间之中的时候,他感觉得到周围气氛的转变,提督望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办公桌前在寻找些什么的仁慈号,握了握还带着刺痛的手心,看着那位金发少女的背影,叹了口气。
“我是你的医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