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祁听了,冷笑说道:“这说得原来是我不对了!”魏略倒很坦诚:“我听着也觉得是你的错。”柳祁这下更是腾起一肚子火气来:“可惜我在他身边良久,只见他对我颇为轻视,从未见有一点提拔的意思!天长日久,无以为继。也是因此我才想着另谋出路的。”魏略一怔,却又柔声劝道:“他为人向来如此,看着轻慢冷傲,实际上心肠也很热的。你们之间恐怕是有误会了。”柳祁并不同意,可他也不打算说服魏略。他到底不愿意跟魏略说明,坦白说敖欢将他放在后院和姬妾共住,在他抗议之后,又将他另置一处,金屋藏娇,打的必然是将他当男宠的主意。
那柳祁便不想兜转在这话题之内,便撇开话头,问道:“你的身体都大好了?”魏略笑答:“都好了。”柳祁又问:“那也难说,病去如抽丝。这病也伴了你许久了。你该仔细养着,不要掉以轻心。来这路上,身边可带着什么可靠的医者没有?”那魏略原本听着柳祁那关心的话语,是满脸的柔情蜜意,可听完柳祁说话后,脸色又冷了下来,语调却仍很温和:“原以为你怎么想起关心我的病痛了。到底是想问常无灵的事?”柳祁被他一下戳穿,有些惊愕:“他这人品行不端、性情可恶,难道你连他的醋也吃?”那魏略却笑道:“品行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