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透过轿帘看著那个低著头,紧张地拉著前襟的女人,问道:“这位姑娘怎麽会独自一人,半夜三更的在这种地方逗留啊?”
“奴家……奴家名叫翡翠,和老父在这天城山脚下相依为命,靠采药为生,近日我父亲腿脚受了伤,只能靠奴家去城里用药材换些银两。没想到我路途不熟,绕了远路。本想明日一早继续赶路,没想到遇到了……遇到了……”
说到这里,像是悲从中来,用手掩住脸哭了起来。
这一哭倒是没什麽,却没想到她的衣襟已经被拉破了,一松手就露出了大半欺霜赛雪的前胸。
一时间,在场的男人们咽著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姑娘,你……”他立刻侧过了脸,皱起了眉:“请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