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会不会就这么没了?”索焰冰冷的声音冲准姐夫问。
准姐夫抬手搓了搓脸,轻轻叹气:“状态不好,说不准。”
“爸……”索焰转身轻轻抽着鼻涕。
冷烈远远地站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很想上去安慰索焰,就像索焰平时安慰自己那样,可是又怕自己让对方厌烦。
“这是?”过了好久,准姐夫才发现走廊边还站着一位。
索焰招手把冷烈叫过来,想了一下,开始介绍:“这是……我……朋友。”
因为这档突然状况,烈焰迫于无奈暂停了排练。
索焰听说自从和老爸在酒店匆匆见了一面之后,老人家回去就性情大变,总是自己和自己置气,大半夜地坐在客厅里喝闷酒。这下好了,把自己折腾成脑梗躺在了医院。
不过话说回来,或许早早地回去和家里人把这事儿说明白,现在也不用整天在医院里看着索老板遭罪了。
自从烈焰有了金敏之后,大伟就主动和乐队拉开了距离,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干预乐队的创作和演出。
这一天,他实在手痒难耐,准备去断齿那儿找兄弟们玩儿会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