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柏:“根本不屑他们的道歉。quot;
回去的路上许念担心寒忘的伤,脚程比平时快了许多,还买了云南白药跟一些活血化淤的药膏。
一到家许念就解开寒忘的衣物,看着上面又是青青紫紫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寒忘亲亲许念的小脸,“不疼了。”
许念抹着药瘪着小嘴,“我疼。”
寒忘笑得开心。
许念没好气,“还笑得出来!”
寒忘点头,“其实他们更惨。”
许念阴阳怪气,“可真能干!”
翌日,早自习课间,许念在一片书声朗朗中奋笔疾书,一手漂亮的字占满试卷,洋洋洒洒写了满篇的作文,许念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绕圈松松筋骨,余光瞄见寒忘还在草稿纸上做数学题,许念一巴掌拍在草稿纸上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数学都近满分了还算屁啊算,”许念从桌前摞的一堆书中抽出语文课本出来,“你还有篇文言文没背,快读!”
寒忘无奈地抽出草稿纸,“我就算完这一题。”
许念考虑到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点头道:“那好,就一题啊。”
“就一题。”寒忘提起笔。
“等下,”许念将手伸在寒忘面前声音软绵,“给揉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