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以前的惯例,卡文的时候不太百~万\小!说评区,今天确定发不了之后跑到微博上,有人说书评区乱了,出了喷子什么的,兴冲冲地跑过来删帖禁言,结果就杀掉了一个人,非常遗憾。
既然来了,就发个帖子告知一下,正好,也有些东西可以说的,顺便说说。
对于写书的方法,书里书外其实说过很多次,就我而言,想到一个情节,一时的灵感是不值得信任的,我从不像别的作者那样纪录灵感,我每天都想到很多点子,有很多触动,它们或者不是一本书的不是一个题材的,我会记在心里,几天或者几个月之后,再有触动,再想一次——假如说一个灵感不能在我脑海里停留太久,它们通常就不值得信任,因为这说明它们对我的触动还不够。
赘婿这本书,有很多大的灵感,是从写书之初就在酝酿,连续酝酿了好几年的,第七集的结尾当然就是最典型的这种感觉。但是,在一个一个大节点的中间,很多东西是不确定的,每当我写完一个大情节,新线索开始的时候,我都需要花时间去酝酿,每天花时间去想最近的这段东西,往往在连续酝酿了一个星期或是半个月或者……更久之后,有一些情节已经经历了好几天的各个方面的思考,它们才可以用——这是目前卡文的主因。
对我来说,卡文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那意味着我每天从早上醒来就要不间断的工作,这个工作就是用脑,我的脑子得不到休息。我不止一次的说,我是最努力的作者,那是因为不会有几个人的工作时间能超过我。反倒是我能写出书来的时候,更新后的那段时间,那是属于我的放松时间,我真的能下班了。
当然,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写文状态,我每次连更了。人气上来了,都有新人过来,这当然可喜,但是每每这个时候,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人说这样那样的话,别人怎么写的,别人怎么怎么样……但不管别人怎么怎么样,我就这样写了。
曾经有作者在一些地方跟我说,香蕉我喜欢你的文风。我想要模仿你的文章。我都很诧异:就好像弹琴,大师的作品比比皆是,完美的标准如此清晰,你干嘛找一个半桶水的当标准?立意不够,成就也是有限的。我曾经看过那些近乎完美的作品,中国的外国的,路遥的村上春树的史铁生的雨果的巴尔扎克的托尔斯泰的,标准就在那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衡量自己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只知道无远弗届。当我不断地去写去想,尝试各种表达,如今我能知道,我能够锻炼的部分在哪里,我需要经过几次的扩大、压缩、加深、提炼能够大概地触及那条线。别人怎么样都可以,但那不关我的事。
写书于我而言。赚的钱是不多的——当然比一般的工作要多了,我如今结了婚,跟妻子新房的装修费都还没攒够。我有时候跟她说,我是苦日子里过过来的,不是不懂现实。但目前的稿费已经够用了,如果有一天,真的不够,我可以转为赚钱去写书,我保有这种可能性,心里就不慌。好在妻子总能体谅这些。
有一些人总是说,文青就是文青,譬如香蕉,看起来只要加快速度随时成大神,其实他根本加不快,加快了,质量也没有了。或许是这样也说不定,但老实说,写书这么些年,对于yy,对于大家想看的爽点,提起这些爽点的手法,真是熟到不能再熟了,如果我放弃架构和表达,只简单重复它们,那或许真不是什么难事——顶多我换一批读者嘛。赚目前十倍乃至百倍稿酬的可能性,对我而言,其实就在手边,可能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的唾手可及。我也始终放在这边了。
说这个,不是什么炫耀,也不是什么诉苦,只是为了说明一个简单的事情:当我放弃了这么些东西以后,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我的书为之让步的?
前不久一个大概是很早以前就看我书的老书友跑来发言,香蕉从隐杀开始就整天打游戏,不管写书,他有订阅的,我直接把他删帖禁言了。老天作证,这些年来对我而言最大的困扰就是,我再也没办法沉浸到游戏里了,写书的焦虑让我什么东西都沉浸不进去,我的脑子根本没办法得以放松,这样的人,跑过来说了解了——本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当然删帖禁言更爽一点。
清明节回家扫墓,坐的绿皮车,晚点,在微博上发个状态,就有人跑出来质疑,说我为了断更找借口。也很遗憾,我从不找借口,直接拉黑名单了。
写书太费脑力了,早几年我还有兴趣辩论,如今我连表现豁达的精力都没有了。
所以大家看到了,我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作者,在网络上,我喜欢跟思想做朋友,我喜欢任何有思想的帖子。但是从好几年前开始,我就不再考虑当一个在网络上和稀泥的知心朋友,在微信公众平台上我唯一会表现出这种态度的大概是一些高中生说自己不想读大学的时候,我会劝说一阵,但是在其它时候,谁在我面前表现得像个傻逼,或是不怀好意的家伙,我会直接删禁封、拉黑名单,我不会对这样的人做出对等的回应——这里特指跑到书评区闹事的家伙,或者是在书评区表现得肤浅的家伙。
这几年开始有人说我有什么什么写文的天赋,我从来就没有天赋,在我读书的时候,天赋最差的就是语言。但如果说这些年来有什么是真正让我感到骄傲的,坦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