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见孙昌盛已经是死到临头了还在和自己讨价还价做着垂死挣扎,刘海瑞狠狠吸了一口烟,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用夹着香烟那只手闹着耳朵,‘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呵呵,孙局长,丑话我已经说在前头了,如果你不介意你在酒店里干的好事被公布于众成为媒体和网上的焦点人物的话,那你可以不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
“就凭你空口无凭说的话,谁会相信?”孙昌盛说着话,狠狠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徐民,想用眼神震慑出他,逼迫他不要与刘海瑞站在一条战线上,但是徐民在孙昌盛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刻意扭过了头不去看他。刘海瑞‘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身边的徐民,然后摆手指向他,冲着孙昌盛神清气爽的笑了笑,说道:“孙局长,我说的话别人或许不信,但是响们徐所长可是亲眼见到了你干的好事的!”
徐民跟着说道:“孙局长,您也是个大领导大人物,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认的嘛。”
听到徐民的话,孙昌盛终于明白,自己今天是中了这两个家伙的圈套了,他气的恶狠狠的瞪向徐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徐所长,就算你亲眼看到我干那种事了,可是你有什么证据呢?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家伙用这点雕虫刁、技就想逼迫我听从你们的呀咐?你们未免也太小看我孙昌盛了!”
徐民这家伙还真是聪明,自从刘海瑞那天在饭馆里说了这件事之后,为了得到巨额回报,这家伙一直在做着准备,趁着和小情人杜晓蝉办那事儿的时候偷*了她几张露面的半身*,就是以防万一孙昌盛这只老孤狸不相信自己手里有他在酒店里镖倡的证据。正好这些照片派上了用场,只见孙昌盛想要赖账,徐民冲着刘海瑞沉着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边拘出手机一边冲孙昌盛说道:“孙局长您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敢做不敢当,还想着赖账啊?”说着,拘出了手机,打开相册,找到一张杜晓禅的半身*,在孙昌盛面前轻轻晃了芜,说道:“孙局长,幸亏当时我留下了证据,要是没有这些证据,恐怕我这个所长也干不到现在了!”
“徐所长,你……你太卑鄙无耻了!你……你这个所长还想不想当了?”看到徐民手里果真有自己违反党纪党规的证据,徐民一时气的咬牙切齿,用威胁的言语冲徐民吼道。
徐民怕穿帮,只是将手机在这只老孤狸面前晃了几秒,就合起来,一边装回衣兜,一边有点得意的看着已经气的鬓角青筋暴起的孙昌盛,沉着冷静的说道:“我当然想当了,我现在不是当的好好的吗?”
孙昌盛已经完全躁动了起来,眼晴里燃烧着两团怒火,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徐所长,小心你的乌纱帽不保!”
徐民也是脖子一缩,徉装出一幅很畏俱的样子说道:“哟,孙局长,我好怕啊!”
刘海瑞接着说道:“徐所长,孙局长发怒了,要jjt你的职啊?”
孙昌盛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两个人少在我面前唱双黄!非要弄个鱼死网破,你们两个年轻人谁别想好过!”
刘海瑞‘呵呵’笑了笑,说道:“我只知道今天既然已经和孙局长您撕破了脸,早晚都不会好过的,孙局长您要是不答应我那个小小的要求的话,恐怕您也不好过,而且会更加不好过吧!”
刘海瑞的话说的是挪地有声,仿佛针尖一样狠狠的刺进了孙昌盛的心里,这只老孤狸已经被他们气的怒目圆睁,一脸怒气,狠狠的咬着后牙槽,牙根似乎都快咬掉了一样,连呼吸都因为满腔怒火而粗重了起来。他看了看坐在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看见他们脸上那自信的表情,那分明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徐民手机里那些照片一旦公布于众,在新任省长朱永胜的铁腕政策下,极有可能会对自己形成致命一击,想到照片一旦公布后事态的严重性,孙昌盛的心里滋生了妥协的细胞,开始重新权衡与刘海瑞之间这次较量,他一边仔细的琢磨着刘海瑞的心态,一边考虑到底要不要继续以强硬的态度继续与这个家伙周旋,但是当他的眼神每一次看向刘海瑞时,看到的是一张信心十足势的脸庞,这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写着一个词d势在必得!那种沉着冷静的与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这只老孤狸心里越来越没底,妥协的细胞成倍快速的复制着……
看到老家伙一声不吭、心里想着小九九的样子,刘海瑞知道这只老孤狸有点犹像了,于是,他趁热打铁,开始进一步动摇他坚持的想法,悠哉的吐了一口烟,给这只老孤狸做起了思想工作说道:“孙局长,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其实并不难,正如你所说的,你既不是庙里的小鬼,也不是庙里最大的菩萨,林大发来上香也不是给你一个人上,这件事你办不成,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其他因素太多了,你还用得着顾虑这些吗?”
刘海瑞的耳边风果然很凑效,听见他这些话,这只老孤狸倒觉得挺有道理,那种固执坚持的念头进一步被这些话溶解了,妥协的念头逐渐占据了上风,这种心理上的变化完全体现在了表情上的微妙变化,看到这只老孤狸眼神里弥漫着的那层杀气逐渐的稀薄了,鬓角暴起的青
筋也消失了,刘海瑞就知道离成功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