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老头竟然在何丽萍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了一条镶有蕾丝花边的粉红色小裤权,这条裤权是下午何丽萍与刘海瑞在办公室里折腾着,已经完全被琼浆玉液浸透,一来是穿着碍事,二来是完全湿透了,穿着不舒服,第三次折腾的中途从脱下来丢在了沙发上,在完事走的时候就塞进了抽屉里。
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件女人的贴身物件,而且这小裤权的款式又性感无比,将这条小裤权捧在手里的王老头犹如是如获至宝一样,眼晴里发出一种明亮的光芒,将手电筒放在办公室边沿上,让光线能照射到自己,然后在何丽萍的老板椅上坐下来,一边将这条何丽萍的贴身物品放到了鼻子上,迷上了眼晴,陶醉的嗅着,一边将一只手从腰间塞向了裤档,吻着裤权上那淡淡的女人高潮时流出来的液体才具有的独特的芬芳,王老头有一种血脉膨胀*勃发的感觉,随着右手在裤档里上下翻动前后*,王老头的两条腿紧紧的绷直了……
王老头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脑海中幻想着,他的幻想对象就是平时打扮的耀眼惹人的何丽萍,幻想着自己趴在了一丝不挂的何丽萍身上,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她白花花的*,一边卖力的驰骋着,这样幻想着,这个老头竟然张开嘴,伸出了舌苔上沾满了厚厚一层烟清的舌头,在捧在手里的那条小裤权的中央地带上舔了起来……
老底是中年丧妻后一直单身的老头子,没有多久,王老头就感觉小腹中积蓄了一团火球,在小腹中横冲直撞了一会,就仿佛像一只无头的苍蝇找到了去路一样,快要蓬勃欲发,就在这个时候,老头子不甘心就这么弄出来,一边继续*着,一边朝四周一看,突然,发现了何丽萍用来喝水的不锈钢保温杯,这老家伙就一把拿过保温杯,将红肿的家伙伸进去,卖力的*了几下,粗重的‘啊’了一声,伴随着一种颤抖,他释然了,释然的一发不可收拾,将不锈钢保温杯套在上面喘了好一阵子,才下来,打着手电筒朝杯中一看,果然是压抑了太久,在粗口不锈钢保温杯的底部,竟然足足有一厘米厚的液体,这量可真不小啊!
幻想着何丽萍明天来上班,就端着这口杯子倒水喝,连同自己的jīng_yè一起喝下去,王老头心里又是一种兴奋,浑浊的眼神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拿起那条小裤权,将那东西擦了擦,然后将小裤权塞进裤兜里,这才满意的起身离开了。次日,刘海瑞到了单位,在办公室坐下后,为了等郑秃驴来,看看‘五子’将那老东西揍成什么样子了,特意一直敞开着办公室的门,等着老孤狸出现。一直等到了快十点钟的时候,郑秃驴的身影在出现在了刘海瑞的视野当中,但由于是背身的,看不清正脸,情急之下,刘海瑞从桌上随手拿起了一份正要让郑秃驴签字的文件,一边起身一边冲着郑秃驴喊道:“郑主任,等一下。”
郑秃驴回过头来的时候用手刻意的捂住了手上的额头和一只发青的眼晴,低声问道:“什么事?”
看见郑秃驴这个举动,刘海瑞心里就一阵窃喜,强忍住内心的兴奋,一边快步走上前去,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主任,这里刚好有一份文件要你签个字。
郑秃驴不假思索的就从刘海瑞手里接过了文件,拿起笔在上面签字,当老家伙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的时候,刘海瑞有意的去看了一下他的脸,虽然他低着头,但刘海瑞还是看到了额头上贴着两只创可贴,有一只红肿的大包,右边眼晴有一个红肿的眼圈,甚至脸鼻头也是有点发红发肿。
心想着郑秃驴这一次算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刘海瑞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在为郑秃驴被打得鼻青脸肿而感到报仇雪恨的同时,也在暗暗的感觉五子那帮人的确是道上混的,小手真狠,幸亏他再三的叮泞,只是稍微教训一下郑秃驴,要是如果不提前叮呼,估计这老东西非得断条胳博腿不可!
刘海瑞一向是不主张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的,这一次是看到蓝眉被这老孤狸欺负之后泪流满面的样子,实在眼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