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秃驴这老不正经的色样,何丽萍的眼神散发出了如火的光芒,嘴角绽出一抹媚笑,娇嗔地说:“老郑,你太坏了,就只会请我吃棒棒糖,都吃了多少次了,还没吃够嘛。”
“当然呢,这么好的东西,肯定是百吃不厌嘛。”郑秃驴色迷迷的笑着,接着朝后挪了挪椅子,对何丽萍说:“丽萍,快点过来,吃我的棒棒糖。”
“不吃!”何丽萍娇滴滴的白了他一眼,欲迎还羞的说道。
“快点,想你的不行了。”郑秃驴厚着脸皮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拉链,从里面摸着掏出那东西。
何丽萍撒娇似的白了他一眼,就起身扭着丰腴后翘的走上前去,来到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满眼的看了他一眼,就蹲下去,将那东西拿在手里,慢慢凑过了樱桃小嘴含了进去。
瞬间,郑秃驴就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股湿润紧热的东西包裹住了,全身立即扫过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不由得仰起头,长长的‘啊’了一声,揪着何丽萍的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头上下伏动,那‘吧唧吧唧’的声音展示着何丽萍过人的口技,那柔软湿滑的舌头在那根周身通红青筋暴起的上来回游动,时而轻轻点水,时而风卷残云,一会游走在最根部,一会抵弄在最顶端,整根肉金箍棒的四周不一会就沾满了她的口水,泛着光亮,显得极为雄风四射……三十五岁的何丽萍孜孜不倦的跪在郑秃驴的胯下吮吸着他的那东西,一直到……一直到郑秃驴全身火热,感觉下半身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而三十多岁的何丽萍,正处于女人最为饥渴敏感的年龄,在郑秃驴还没有任何针对性的进攻时,就感觉全身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痒的她实在难受,那种痒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部位,一会在胳膊上,一会在玉背上,一会又在上,两只挺耸的奶在的焚烧下更加胀大,显得浑圆饱满,极为有视觉冲击力,当那种痒沿着大腿内侧一点一旦蔓延,直到蔓延在那两片最为敏感的蚌肉上时,何丽萍彻底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从地上爬起来,双眼冒着yù_wàng的火帽,双颊潮红,发狂一样解开裤子,直接脱到膝盖处,撩去衣襟,露出两段雪白细嫩的大腿,背对着郑秃驴,用手扶住他那已经沾满自己口水的宝贝,试探着坐了下去,突然随着一根坚硬之物进入花瓣洞之时,何丽萍的身体筛糠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一个猛烈,直直的将郑秃驴的大宝贝连根吞没,于此同时传来一声快活的“呃”声,开始陶醉在剧烈的上下起伏而带来的人生乐趣之中不能自拔了……
三十五岁的女人,虽然和郑秃驴完全是出于坐稳副主任的目的而一直这样献身与他,但她毕竟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熟透的女人有一大共性——那就是但凡不是性冷淡,那么对性就尤为敏感,极其容易沉浸在的海洋中。有一句话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何丽萍这样年纪的女人,对性根本不会满足,所以在与郑秃驴这样五十多岁的男人干这事的时候一般都会采取主动的态度,只有这样,才会稍微感觉到一下快感。背坐在郑秃驴的腿上,以极快的节奏上下起伏着,一头长发随之飞舞着,胸前衬衣中的两团饱满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跳跃,显得极为淘气。处于身下的郑秃驴真是感觉享受极了,靠在老板椅上,又不用自己出力,一脸舒服,真是快爽歪歪了。何丽萍白花花的富有弹性的大随着每一次有力的坐下去,与郑秃驴腆着的肚腩拍打在一起,发出着‘啪啪啪’的清脆声,整间办公室里的气氛简直火热极了……
自从刘海瑞的副处长办公室里多了贾婉丽这么个娇俏诱人的小媳妇后,他工作起来也就没有那么烦躁了。当然,虽然刘海瑞玩弄女色的确有一手,但是该工作的时候刘海瑞还是很踏踏实实
矜矜业业,从来不会因为女人而耽误了工作,相反,女人反倒能够给他烦躁的工作增添不少色彩和‘乐趣’,让他在劳逸结合中能够顺利完成每天的工作。这不,下午就是在和贾婉丽的说说笑笑中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临下班前,贾婉丽突然从他后面上来,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小声耳语道:“刘副处长,下班了等一会再走呗。”
刘海瑞转过头去,就看见一张精致俊俏的小媳妇的脸蛋近在咫尺的看着他,那双黑亮的美目之中滚动着一汪澄澈的秋水,鼻子尖巧,小嘴红润性感,尤其是脸上的皮肤极为细腻白嫩,真是一个让人爱让人怜的俏媳妇啊,“为啥要等一下再走呢?”刘海瑞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我想和你说会话嘛。”贾婉丽说话时那双眉目扑闪扑闪闪动了几下,眸子里秋波流转,显得极为风骚。
“天天见面说呢,还有啥好说的呀?”刘海瑞一看到贾婉丽这么有些羞答答的样子,就坏笑着问道。
“就是想和你说会话。”贾婉丽从他肩上起来,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
虽然贾婉丽这个小媳妇长得友俊俏伊人,床上也不赖,但毕竟她是何丽萍和郑秃驴有意俺怕在自己身边的一枚定时炸弹,在还没彻底掌握了这个小媳妇的为人之后,他处于警惕,还是不敢打算在办公室里乱来,于是就收敛了脸上不正经的表情,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有啥话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