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张苞根本不听这个少年的,一直在打斗着不停,丝毫没有将这个跑出来的少年放在眼里。
那个少年也许是急了,从一旁操起一柄木棒,便加入了战圈,一番左突右刺,便将关兴、张苞二人给分开了,他站在正中间,先后看了看关兴、张苞,然后怒道:“不让你们打了,你们都听不见吗?”
关兴、张苞齐声说道:“是他先打我的!”
那少年厉声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两个人都由责任,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这样打斗,我绝不轻娆!都给我回府去!”
关兴、张苞都嘟囔着嘴,气呼呼的走进了府里,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在那个少年面前,不敢有丝毫的犟嘴。
当关兴、张苞进去之后,这个少年看了一眼向他这里走来的陈到,眼前忽然一亮,急忙走上前去,拱手道:“陈大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父亲让你来的?”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关羽的长子关平,比关兴、张苞都要大几岁,所以也较为懂事。
陈到肯定是认识关平的,他的年纪比关平大不了几岁,曾经还一起跟随关羽学过武,也算是师兄弟的关系,所以关平总是称呼陈到为大哥。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进去再说!”陈到一把拉住了关平,小声说道。
关平锐利的目光快速的扫视过了府外的四周,便点了点头,对陈到道:“陈大哥,你跟我进来吧!”
陈到跟随着关平进入了府里,来到了客厅后,关平吩咐婢女端上茶水,他便举起茶水,对陈到说道:“陈大哥,你也知道,父亲一向不许我们饮酒,所以家里也只有茶水,并无酒水,还请陈大哥见谅。”
陈到道:“无妨。我平时也不怎么喝酒。对了,刚才在门口是怎么回事,关兴和张苞时常这样打斗吗?”
关平道:“嗯,他们两个最顽皮了,经常惹是生非,可是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关兴说我父亲最厉害,张苞说他父亲最厉害,两个人争论不下,便大打出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陈大哥尽管放心,他们年纪还小,等再大一些,懂一些事情了,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陈到点了点头,说道:“二爷、三爷都不在这里,整个府里都要靠你一个人撑着,还要管着三家的事物,也真够难为你了。”
“说不上什么难为,平时家里的这些琐事,都是婶娘去处理,我主要负责照看弟弟妹妹们,只要他们不惹事生非,府中就没有什么事情。”关平道。
“三夫人端庄贤惠,也难为她了。”陈到知道关平说的婶娘,就是张飞的老婆夏侯夫人,夏侯夫人是夏侯渊的侄女,当年张飞在机缘巧合之下和夏侯夫人认识了,从此结为了夫妻,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
随后,陈到话锋一转,当即问道:“这里已经被孙权的人给严密监视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是寄人篱下。”关平道。
陈到道:“这次二爷派我前来,就是要把你们全部带走,你们先在府中待一些日子,容我想到办法后,就把你们带走。”
关平兴奋的道:“真的吗?”
陈到点了点头,但是却始终不敢将关羽的阵亡的消息告诉给关平他们,怕他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随后,陈到辞别了关平,独自一人回到驿馆,开始绞尽脑汁,去想把他们救出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