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有些丰腴,却有种恰到好处的美,长相也挺好看的。圆圆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红晕,她穿着黑色的踩脚
裤,裤子将屁股撑得圆圆的,凹凸有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shú_nǚ人的美。
马长生不敢久看,不等范成贵咳嗽就收回了目光。
马长生当然没有早点去食堂。他在初三(1)班的教室后窗那边看了一会儿。教室里,语文老师冯仕途正在
讲课,看到马长生的脸出现在后窗那里,他毫不停顿,继续上着他的课。
冯仕途本来想当这个班的班主任,可被范成贵给拒绝了。范成贵说的挺好听,要让新教师一年见习,两年上
岗,三年成骨干。所以必须给机会让他们锻炼。冯仕途没再说什么,可从此再也不理会马长生,尽管他兼着马长
生班的语文课。
和马长生一样被范成贵给了机会的,还有黄昌旺。黄昌旺比马长生早毕业一年,俩人很能谈得来。
马长生转了圈之后,来到了黄昌旺的单身宿舍里。
黄昌旺正在批改作业,见到马长生进来,他掏出象棋盘,问道:“杀一盘?”
马长生摇摇头,说不了。“你还是等曾四九下课吧。”
曾四九是初三的政治教师,娶的老婆是学校附近农村的,也是他以前教的学生,叫陶腊梅。这陶腊梅长得颇
有姿色,呆在家里没事干,就跑出去做人寿保险推销员。胆子也越来越大,什么昏话黄话都敢讲,这不,让这40
岁刚出头的曾四九早早地白了头发。陶腊梅一不在家,他就悄悄地溜到单身宿舍,和黄昌旺下象棋。
黄昌旺认真地看了马长生一眼,答道:“你的棋艺不精,我可以教你。在这里工作生活,会一门技术,总比
无聊犯闷强。”
俩人正说着话,曾四九推门进来,迅速地关了门,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要发钱了?”
黄昌旺一愣,说没听说呀。
“真的,我看窦清从食堂里出来,四下里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她能从食堂来出来,肯定是要发钱了,来
找教师要债呢,”曾四九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对了喝了一大口。
学生早读,下午放学后留在学校多呆一节课,这些学校都要收费。范成贵每到月底都会让会计做账,给每个
教师发上两百块钱。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拿不到工资,教师的心不在教学上。这两百块钱,勉强能够保证
每个人的午餐开支。
马长生想说什么,可这时门被重重地敲响了,跟着传来窦清的声音,“小黄老师,马老师在里面吧?”
屋里的三个人一愣,跟着曾四九伸手捅了捅马长生,“哟,找你的。该不是有什么好事吧?”
马长生脸一红,摇摇头答道:“哪有啊,怎么会。”说着,他开了门,走了出去。
窦清看到马长生,立即笑了起来,“我猜你就在这里。来,快来,快跟我来。”
马长生跟着窦清出去了。窦清走在前面,马长生走在她后面。他先是有些不适应,生怕曾九和黄昌旺在后面
盯着他们看,等他悄悄地回望了一眼,发现黄昌旺那间房门已经合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走进食堂,另一个炊事员老黄看到了马长生,有点惊讶,却没有出声。
窦清把马长生领到食堂里面的一间房里。那里马长生从来没有进去过,隔壁他倒知道是会计室。
屋里很宽敞,靠窗的那边放着一个写字台。写字台旁边还有一个书架。与会计室的隔墙那边,有一张大床。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马长生进了屋,窦清就关了门。她解开围裙,露出上身穿的白色羽绒服来。那颜色,衬托得窦清那张馒头似
的脸更加白净。
马长生手足无措地看着窦清,他一时间摸不清窦清突如其来的好是什么原因。可是,等他的眼睛落到窦清的
胸部,不由得为之一愣。
那是什么样的山峰啊。竟然将羽绒服都顶得高高的。如果解开那里的衣服,会是什么样的风景呢?
窦清顺着马长生的目光看到了他的注意点,不由得脸上一红,嗔道:“姐去给你端红烧肉来吃。吃过了,我
们再慢慢聊。”
说着,窦清就要开门,可她却又折回来,推着马长生坐到了写字台边,然后躬下身来,用着她那丰润肥厚的
嘴唇在马长生的腮边啄了一口。“等我啊,”窦清媚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