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男人了?”郝大根发现田春花的双颊红得像火烧,想想张大富那死鬼死了之后的情况,估计她再也没有男人了。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小少妇独自带着孩子还要照顾瞎眼的婆婆。在家里苦苦支撑了六年多。这日子有多辛苦和清苦,他能大致体会。
六年不知肉味突然发现梦寐以求的超级黄瓜。身为过来人的她又岂能抗拒这种空前的诱惑?如果不是张飞燕在这儿,她可能直接扑过来了。
“不睡白不睡!只要能睡绝不放过。”郝大根拼命压住仅有的羞耻,毫不掩饰自己的强大,反而侧过身子正对田春花两人,“燕子乖,你怎么知道叔叔的是大?”
“燕子当然知道。我看过杨军的鸟鸟,他的好小哦。像田里的小泥鳅一样。阿根叔叔,你的怎会这样大,真像一条大黄瓜。”张飞燕歪着小脑袋举起双手比划。
“哎呀……”
“阿根,你怎么啦?”田春花没有出声却静静的偷听郝大根和张飞燕对话,两眼依旧盯着那条罕见的大黄瓜,听到男人惊呼她心里一阵莫名紧张。
“背上好痒啊!好像被什么咬了。我抓不到,春花姐,你能不能帮我挠几下?”郝大根反过左手在背上抓了几下感觉还是痒,取下沙滩裤挡在前面,“我把裤子穿上。”
“没事!姐的孩子都五岁了。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你等一下哦。”田园春花悄悄咽了一口口水,弯腰亲亲张飞燕的小脸,“燕子乖,你先出去玩,妈咪帮阿根叔叔挠痒。”
“妈咪,你以后别用地里的黄瓜了,阿根叔叔的比你用的黄瓜还粗。你以后痒痒了就用阿根叔叔的鸟鸟捅。”张飞燕对郝大根做了一个拜拜,蹦蹦跳跳的向堂屋跑去。
“春花姐……”
“阿根,别听燕子胡说。那次是……”田春花双颊腾的一片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欲言又止的只能说一半留一半。
“这没有什么。春花姐不用害羞。我虽然没有那个啥,却知道女人的需要。你毕竟有六年多没有男人了。有时受不了用黄瓜什么的……”
“阿根……”
“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说了。”郝大根笑的肠子快抽筋子,却不能笑出声只有拼命忍着,转过身子背对她,“好春花姐,越来越痒了,快帮我抓几下。”
“阿……阿根,你的怎会这样粗长?真像一条大黄瓜。阿富和那个王八蛋的只有你的一半。”田春花夹紧两腿磨蹭着走了过去,进了猪圈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扑过去趴在男人背上。
“春花姐,喜欢不?”
“嗯……不……不……我不要!”田春花用尽全身力气想挪开自己的身体远离那可怕的东西,可两腿不听使唤浑身无力,不但没有挪开反而贴的更紧了,胸前两坨肥肉紧紧贴在他背上。
“春花姐,摸摸吧。保证你会爱不释手的。这个比你家地里的黄瓜摸着舒服多了。”郝大根突然转身搂紧她的身子,抓着她的右手挤进自己的腿间。
“阿根……不要……不要这样……”田春花喉头发紧嗓子快冒烟了,嘴上说不要可右手却拼命的抓着,生怕会消失或溜走一般。
“春花姐,你真的好美哦。我喜欢你!我长这样大了还没有摸过女人,我想摸你的……”郝大根决定打出青屁股的招牌博取同情,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两团高高耸起的肥大。
“阿根……不要!婆婆出去割猪草快回来了。你……你真的想摸,姐晚上让你摸,好不好?”田春花恨不得立即扒光自己把两坨肥大塞进他手里,再把那条黄瓜捅进自己身体里。
可现在的时间不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邓芳碧割了猪草随时都会回来。不管邓芳碧是否干涉她追求自己的“性福”。至少现在不能让她撞见。
“春花姐,你真好!晚上我摸你的,你也摸我的。我要摸得你不停的流水水。”郝大根张嘴凑近她的左耳,含着耳垂用力吸了几下。
“别皮啦!姐帮你搓背。你今晚就留在这儿吃饭。”
“吃了就摸摸!”
“讨厌啦!不许乱动!姐好好的给你搓搓背。”田春花兴奋的微微发抖却不敢流露出来,只能拼命的控制正在失控的原始yù_wàng,扳过他的身子细心搓背。
“姐,晚上要亲亲!”
“知道啦!等会儿说话注意点。我不想刺激婆婆。”田春花抓起水瓢盛了一瓢水,从他的脖子淋了下去,“吃了饭你先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等我。我哄睡了燕子就去找你。”
“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