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么?……不过你能看上他肯定也不觉得。我进洛华的时间基本上快和洛华发展的时间一样长了,从来没见项总和什么人交往过。以前和程厉讨论过这个问题之后,我俩都觉得项总可能属于无欲无求最后有丝分裂下一代的那种人。”
“……”
谢修杰的注意力很快就被elvis吸引走了,拿着姜亚宁给他的猫咪零食一直试图引诱elvis。最后布偶猫吃饱了窝在姜亚宁腿上,谢修杰还是没能摸到它——他每次一伸手elvis就摆出一副要挠他的样子。物业的人来给他开了门还有点舍不得走,对姜亚宁道:“我明天能不能来看它?”
“……我在家的话就行。”
于是谢修杰高兴的回去了,连夜写出一首《骄傲的你》送给elvis,不知底细的粉丝们还以为他有了恋人都伤透了心,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是除夕。
姜亚宁睡到很晚才起床,醒来的时候elvis踩在他胸口上狠狠舔了舔他的脸。艰难地穿衣洗漱完下楼,看到客厅里放了好多个大纸箱子才后知后觉,昨天晚上项楚年说要搬进来住原来不是在开玩笑。
elvis兴奋地跳进一个空箱子里自娱自乐玩起来。姜亚宁看着乱糟糟的客厅不知道要说什么,反而是整理东西的项楚年说:“晚上一个人可以么?”
“我没问题……你有应酬?”
项楚年抱起一摞书:“今天是除夕,你忘了?我得回家吃饭。”
对啊,明天就要过年了。姜亚宁想起往年的除夕都是和姜虹菲姜白一起过,今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闷闷道:“哦。”他想到姜虹菲不禁悲从中来,鼻子发酸,生怕自己在项楚年面前哭出来,连忙道:“我去书房看剧本了,你……要帮忙的话喊我。”
项楚年在他身后说:“不用你帮忙,等会儿出来吃饭就行了。”
下午五点多项楚年收拾完所有的东西走了。姜亚宁洗了把脸,抬头发现他的漱口杯被换掉了。一黑一白两个新的漱口杯里分别放着他和项楚年的牙刷,看上去像情侣的一样。姜亚宁翻了一下没找到他原先的杯子,只得无语地下楼去了。
夜幕一点一点晕染上深色,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姜亚宁放下手里的剧本,伸了个懒腰。肚子有点饿,但是他坐着没动,发了会儿呆又开始玩手机。房间完全黑下来之后,终于舍得放开那几个箱子的elvis吃了些东西,跳上沙发开始洗脸。
姜亚宁挠了挠elvis的下巴,窝在沙发角上,开始给手机里的联系人发短信。他本以为不打开电视就可以忘掉今天是什么日子,然而窗外时不时传来人们喜气洋洋放炮的声音,还有远处偶尔的烟花照亮整个客厅。
他有点难过。
左手戳了半天也没发出几条短信,反而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是姜白打来的。
“干嘛呢?手好点没啊,是不是还不能拆石膏啊?”
姜亚宁吸了下鼻子:“还要一个月吧。经纪人一直逼我补钙,我感觉我都长高了。”
“哈哈哈,就你的小身板!争取超过我吧。”
姜亚宁不服气道:“我怎么说也有一米八,干嘛都嘲笑我啊。”
“我在德国也是可以上网的,我看资料上和你一起的小鲜肉们都比你高。”
“切,你知道谁是假的谁是真的啊。好多人都垫着鞋垫呢。网上的数据都是虚报的,不能信。”
……
这个跨洋电话打了两个小时。姜亚宁放下发烫的手机时,感觉半边脸都是热的。就在这个时候,项楚年开门进来了,他进门时愣了一下,打开灯看到姜亚宁就在沙发上坐着,皱眉道:“怎么不开灯?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你干嘛呢。”
姜亚宁满心的不可置信,他一直以为项楚年今晚不会回来了。“我小舅给我打电话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项楚年把从饭店里带的外卖放在茶几上:“吃完饭就回来了。是不是没吃饭?”
姜亚宁点点头。
“去拿筷子,趁热吃。”
这一瞬间,姜亚宁突然明白为什么人是群居动物了。有个人陪在身边的感觉比任何贵重的礼物都要真实得多,心都充实起来了。他甚至有种想要抱一下项楚年的冲动。尤其是低头吃饭的时候还被项楚年当做是小孩子一样揉了揉头发,整个人都要沦陷在这种莫名的温情里面了。
大年初一,姜亚宁早晨起床后看到枕头下面有个红色的东西,他疑惑地伸出手去,摸出一个红包。
姜亚宁:“?”
项楚年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正在研究那个红包,漫不经心道:“给你的压岁钱。”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和一脸呆滞的姜亚宁对望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吻他的yù_wàng。
姜亚宁仰着头身体后倾,这个高难度动作维持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想要推开项楚年:“我还没刷牙……”
项楚年一手控制住姜亚宁的左手,另一只手揽着姜亚宁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闭嘴,专心点。”
“唔……”
窗外的炮声一直没停过,室内的两个人却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打发这一天,只有elvis玩纸箱子玩的不亦乐乎。
“lhyd……”姜亚宁的手机响了,他赶忙去接,好把自己从刚刚的尴尬气氛中解救出来。“喂?”
电话那头是程厉,“亚宁啊,你在家干嘛呢?”
“我没事干看剧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