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无法躲闪,身子努力向后退,无奈刚刚移动一点,黄毛的手劲便加大一些。他只能咬紧牙,离鸡窝腥臭的性-器远些。鸡窝进不去他的嘴,就用半勃-起的尖端拍打他的脸颊,昏暗的草丛里只能听到压迫不耐的拍打声和鸡窝粗重的呼吸。
这终究不是办法。
黄毛专心玩弄着惊蛰的下-身,那委顿的小东西在他的抚弄下渐渐变大,滚烫,他的指甲略一划过顶端,惊蛰就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黄毛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获得过这么大的满足,他甚至只靠着替别人手-淫,自己的东西就已经勃-起。
鸡窝说得对,这就是个极品。
跛子蹲在惊蛰的脚边,顺着惊蛰的小腿一路摸到惊蛰大腿根,长指甲恶意地骚刮两个小球。惊蛰心里反复安慰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不过是被三个人上而已,只当被狗咬,打死不出声。黄毛赞了一句他识相,本想用破内-裤塞进他嘴的手也松了,可跛子这一下,正好刮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身子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