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华是憋的,沈世,则是痛的。
他那处本身就比常人小,纵然被开拓过,也仍受不住这巨物的冲击,只进了一个guī_tóu,就让他几乎无法承受。长华亲亲他,说:“痛麽?”
沈世白著脸:“还行。继续吧。”
“嗯,痛就咬我。”
“好。”
於是yīn_jīng又往里继续前进。xiǎo_xué紧致潮湿火热,内部穴肉层层障障,九转十八弯,像极了古书里描写的名器宝穴。柔软的壁肉死死吸附著茎身,令它痛苦又舒服。长华每往里进一寸,沈世的脸就白一分。终於,到了深处,长华的那根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住,再前进不了。
二人对视著,谁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沈世说:“不做了。太痛。”说著,就想将他推开。长华却猛地抓住他,将他强行摁在身下,深深的望著他。
他亲亲沈世的嘴角,又亲亲他眉心的朱砂痣,重复了一次先前说过的话:“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我的朱砂痣。”
沈世一怔。
就在这时,沈长华将腰部向前用力一挺。
yīn_jīng粗暴的撕开了那道障碍物。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