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门开了。
一个黑塔一样的壮汉出现在面前,黝黑的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我吓一跳:“对不起,我的飞船出故障了,我可以在酒吧呆一会儿吗?”
壮汉像猎人审视猎物一样打量着我,而后侧了侧身。
走进昏暗的酒吧,一股烟熏烤肉的微焦香味迎面扑过来,将变凉的嗅觉包裹。我挑了最靠近门的座位坐下,蹭了蹭鼻子。壮汉把一大杯啤酒往桌子上一顿,粗声粗气地:“喝吧,这里没有年龄限制。”
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坐了下来。
壮汉,是酒保也是烤肉师,很快忙得再也顾不上我。酒吧的舞台上,三个状若癫狂的人在嘶吼;靠近舞台,有五个人在扭动腰肢,舞姿狂野;中间的大桌子,有六个人裸着上身,大口大口吃着烤肉,大声地聊天。我的目标又高又壮,有着引人瞩目的鹰钩鼻——就是正往嘴里塞肉的那一个。
鹰钩鼻,明明是一个人驾驶飞船。
现在忽然多了这么多同伴,我恐怕得改变作战方式了。看他们交谈的样子,我认为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