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郁清想让我彻底远离a。
必须有一件足够重要的事或人,曾经影响/改变过我的人生,才能引起我的注意,甚至可能自动地长久远离星际战舰的岗位——找到亚萨并不难,他改变了我的人生志向,让我不再想当战警——然后,郁清竟然追查到亚萨与zh919的关系,或许甚至知道亚萨就是海萨。
于是我很顺利地跟过去纠缠上了。
甚至顺利到出乎郁清的意料,当他看到亚萨时,那种惊讶是发自内心毫无修饰的。他成功了,所以他不需要再争吵,相反,他需要考虑如何向a解释这件事。
a现在的沉默是默认。
很好!我的选择应该让郁清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星际上校【十六】
a现在的沉默是默认。
很好!我的选择应该让郁清满意了!
“景逸,我们本可以敞开心扉说这件事的。可惜,我一直怕你知道后会跟郁清……”
“拔枪相向?”
“不是吗?”
“你说对了,每一次跟郁清见面我都会产生数千亿负面粒子。”我笑了笑,抚摸了一下橡树叶子花纹的银色徽章,“这不是他第一次算计我,他流的是政治家族的血,权衡利益,不择手段。但是,惟独这一次,我感谢他的算计。”
“景逸……”
“你们是恋人,跟你联手的应该是郁清,不是我。”一口气说出所有的话,真舒服,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顺手一转,椅子像陀螺一样转起来,“所以,让我的申请,到它该去的地方。”
a抬手阻止我切断通讯器:“景逸,你一直拒绝离开星际战舰指挥官的位置,在不能收权的情况下,上面增设检察官的岗位作为制衡,目前由我兼任——这是在你去zh919前一天决定的。但你放心,不是上下级关系,我不能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我和a从小相识,无数次的玩笑打闹,以打击拆台对方为乐;在少年时代,相互比拼不甘示弱;我们势均力敌,总是同时晋升,军阶相等,职位不相上下——a知道,我很难容忍权力被钳制。
我面临两个选择:一,跟上面抗争,将所有权力握在手心;二,像a一样劝我的那样,曲线救国,让自己成为“上面”这种有决定权的阶层。
两个选择我都不愿意。
其实,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处境,和a的良苦用心。郁清大概永远想不到,他的“算计”歪打正着帮我突破了瓶颈,我发现了第三种选择:申请去zh919星球任指挥官,抛弃过去的所有积累,重新开始。
冉冉升起的朝阳,一层层渡过摩天大楼之上,折射出琉璃般的光芒,迥异于z,恰好,他也看着我。
我轻松地说:“我当然很在意,幸好,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们都该尊重彼此的选择,所以,让我的申请顺利通过吧。”
“你爱上了亚萨?”
“为什么不是爱上了那颗星球?我很期待,将一颗被抛弃的星球建设得万众瞩目的,该是多么自豪的事情,就像以前一样,我们填补了国家星际舰队的空白。”
a的嘴角弯起弧度:“我也很期待。”
——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起的总是对方。
——这样的关系走到了分岔路口。
——想得到,必须有所舍弃。
我说完「转告郁清,保守亚萨的秘密,如果可能最好再做一点手脚,让亚萨永远消失在罪犯行列,否则,我要是回到地球,再跟你纠纠缠缠,他会更头疼的」之后,切断了通讯器。
心情如晴空,万里无云。
朋友之间的相处就该坦坦荡荡,世上本无事,摊开来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亚萨将雨切得薄薄细细的,放入碟子中,摆在桌子上,而后拉开椅子,对我说:“站着干什么?最美味的香宝鱼,地球的,不如我们星球的美味。”
“为什么又是鱼?”我嘟囔。
“你不该嫌弃几十年雕琢出的厨艺,比你的压缩食品好吃一万倍。”
亚萨拿起放着一块鱼片的勺子,伸到我嘴边,一股熟悉的海腥味飘来。我哀嚎一声,捂着眼睛,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冰凉的勺子触到了嘴唇,伸进嘴里,在我刚合上嘴巴咀嚼时,唇上一温一软,又倏然离开。
我愣了楞,睁开眼。
亚萨已弯腰摆开碟子,若无其事地说:“在逃亡的日子里,我最渴望的情景就是这样:一大清早,有人衣冠不整地站在面前,品尝我准备了半个小时的早点。”
“你可真是天生贤惠。”
“……不是对所有人,吃完这餐,我就要离开了……”
我拿起刀和叉,说:“你放心地走吧,我会时时联络梅尔维,追踪资源贸易,zh919不会受任何影响,只会更蒸蒸日上。我也会组织人抗议你们所受的不平等待遇,给唯利是图的政治家们施压,很快,一切都会改变的。”
“为什么我没感到太兴奋?”亚萨轻笑。
“期待太久,一旦实现,会觉得也不过如此,反而会很失落,这是人之常情。”我很斯文地挑起一块鱼片,放入嘴里,嚼着嚼着,细腻的鲜美味道异常可口。
亚萨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吃。
我停了停,故意说:“带我向海涵问好,让他耐心等待,只要有合适的时候,他就可以调到地球来——只是,这里不一定有他想象美好。”
“我真嫉妒他。”
“他可是你的儿子。”
“他只是血脉的延续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