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俊美的轮廓,看的有时候竟是痴了一般,有时偷偷亲他的额头,有时又偷偷亲他的红唇与白皙的脖颈,他知道霍玉面浅,担心霍玉知晓,所以每次都如做贼般,但心中那份甜美却与日俱增。
作者有话要说:
☆、殿前归隐
休养了数日,郑星遥的伤已经大好,他迫不及待的与欧阳子商量作战的策略,以期能用最快的速度将铁勒人逼退。与此同时,郑星遥将自己回营的消息放了出去。
米加尔得到消息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深邃的眼中更添阴暗:“看来这一次,定是要分出个你死我活的!郑星遥,你我也都算是当世最英勇之人,能为对手也算是天意!这一次我定要在战场上取你首级,以祭我的幽冥刀!”……
明日就要出战,郑星遥紧紧拥抱着霍玉,霍玉在他怀里也出奇的安静,一时两人都无语。还是郑星遥打破了这安静:“玉儿,明日,等我回来。”却见霍玉将头埋进他胸膛,只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万般的不舍。
郑星遥缓缓扶起他的头,却见他眼角已带泪,知他是担心自己,不免心中轻叹一声,说道:“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我曾许诺于你,决不会抛下你。你信我。”霍玉只得含泪点点头……
郑星遥看着前方不远处铁勒大军,他的眼中似燃起了熊熊烈火:“米加尔!今日我必手刃你!”米加尔身骑战马,望着对面三四里的距离黑压压一片的锦绣大军,他心知这次是场生死之战,他眼睛一眯,将手一抬,只听得铁勒军这边号角声骤然响起。
郑星遥一声号令,锦绣骑兵如风卷残云般飞速前行。米加尔看着前方如黑云压顶一般的骑兵飞速袭来,他略一挑眉:“雁行阵?!传令下去!排偃月阵,攻他们侧翼!”他在阵中静观,那郑星遥竟带头冲阵,真是疯狂!
两军越来越近,铁勒人也越来越紧张。突然相距四百步左右时,锦绣大军的阵型突变!斜行掠过的锦绣军,两翼突然伸展弯曲,如同飞鹤展翅,欲将铁勒军包抄至其阵中。米加尔大惊:“鹤翼阵?!”
铁勒人想要变幻阵型却已来不及了。但郑星遥用的却不是鹤翼阵,但见他所领阵中骑兵以三队呈箭头形直插过来,那三队骑兵分别以弩箭、骑枪和长剑分层攻击!想不到郑星遥已将阵法运用到极致,不以单一阵法作战。
见此情形,铁勒人胆寒了!那郑星遥不是人!是来催他们命的战神。米加尔大怒,眼见锦绣军两翼已将铁勒人围住,箭矢般的前锋已厮杀到阵前,他扬鞭策马向那个身穿红色大氅的男子奔去。
米加尔的幽冥刀闪着寒光,刀柄上的骷髅头见证了此刀杀人无数。米加尔挥刀快速向郑星遥斩去,郑星遥反手一挑,看似柔如蕴藉,却灵活无比,剑似游龙,轻易挑开幽冥一斩。剑招连绵不断的变化着,或挑或刺或撩,竟是招招藏着杀机,米加尔竟无还手之势,只能以幽冥刀格其剑招。
郑星遥的剑如贴了米加尔身一般,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无法平衡,身体向右歪斜,郑星遥趁其不备,一击便刺中其心窝,米加尔栽倒在地。郑星遥跳下马去,将其头颅割下大喊:“米加尔首级在此!”……
霍玉站在营帐外,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他对他说:“玉儿,我回来了。”霍玉眼中含泪:“我看到了。”郑星遥上前紧紧抱着霍玉,再不愿放开,无所畏惧。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与他,再无旁人。郑星遥在霍玉耳边低语:“我与你再不分离。”……
“星遥,师父要去别处办一件要紧事,明日就不同你们一起回上京了。”欧阳子向郑星遥辞行。郑星遥感到非常意外的问道:“师父,是什么事情如此紧急?”
欧阳子面上一怔,但很快恢复过来:“确实是很紧要的事情,今晚就要动身,等日后师父再慢慢告诉你。”他看着郑星遥有些踌躇的说着:“星遥,你与霍玉能不能先回东山?等师父办完事后再与你们一同回上京?”
郑星遥心中觉得很奇怪,说道:“师父,皇上召见不可耽误。回上京后,我就向皇上请辞,与玉儿一起回东山与师父会合,再不理天下事。”说完他很自然的向霍玉含深深的爱意。欧阳子有些不舍得看着他们二人说:“如此,那就这样吧。”……
欧阳子出营后,骑着马向西北方向飞驰而去。“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欧阳子扬鞭急催:“驾!驾!”……
今日是启程回上京的日子。郑星遥执意要与霍玉共乘一骑,霍玉却不依:“王爷,那么多人看着呢!这样会有损王爷声誉的。”郑星遥看着他说:“我行事光明磊落,从不遮遮掩掩,难道与自己心爱之人共乘一骑也须看人脸色?我就是要告知天下,你是我最珍爱之人,永不负你。”说完向霍玉伸出手去。
霍玉听他之言,心中感激无比,原来他待他如此真,如此重。安心将手交予他,将心也交予他。郑星遥扶他上马,从身后环住他,如同环抱着世上最珍贵之宝一般……
上京百姓自发出城迎接锦亲王,面对如山的欢呼与赞美,他只是淡淡然然一笑,只有那怀中人与他的相视时,他才会露出真心毫无掩饰的笑容……
德元殿中,建德皇帝正为锦亲王大捷设宴庆功,百官谈笑风生间。郑星遥突然行至御前,双膝跪立:“臣郑星遥,恳请陛下准臣归隐东山。”
一时间,殿上立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