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之事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最后那件事我却怎么也无法释怀。
一思至此,不仅放下他的手,站起身来。
正好此时,枫极飞一样地闯了进来,看见主子躺在床榻上,急忙扑过去,抓起手来为他把脉。
我冷着脸在一旁看着,哼了一声。
枫极脸上阴晴不定,好似终于发现我一般,连忙跪下磕头。
“枫极参见皇上。枫极冒昧闯宫,请皇上降罪。”
我已经恢复了冷静,淡淡地说:“起来吧。你也是一心为主,情急而已。”
枫极没有站起来,仍俯着身子。
“皇上,枫极冒昧。请皇上允许枫极带主子回永夜宫。”
我暗暗皱眉。这个枫极当真冒昧至极,胆子大得可以。但细细一想,又不得不说他确是对云夜非常了解。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云夜醒来后发现躺在我的紫心殿里。
我们冷战两个月,我既然对永夜宫不闻不问,以云夜高傲的性情,又岂肯来我的紫心殿。
这永夜宫原是我做太子时的寝宫,本就是离紫心殿最近的宫宇。我当时一时情急,竟然忘了。不过就算想到了,恐怕我也不会抱他回永夜宫的。
“昭阳侯现在昏迷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