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闷叫声响起,要不是有草塞着,估计她已经把舌头咬断了。
后面,温言双手不断动作,先拔木棍,再脱掉她本来就碎得一块块的裤子,一气呵成。
本来已经淤结的鲜血登时因伤口被扯,再次流出来。
温言早有准备,抛开一切杂念,揭掉伤口周围的泥污,一口唾沫吐到了伤口上,手里早准备好的嫩草干脆地按了上去,来回用力擦拭,帮她把伤口简单清理。
关千千疼得欲死欲生,双手抓着地上的杂草,指关节全因用力过度而白,整张玉容更是畸形。
温言迅清理好伤口,把嘴里一直嚼着的草给拿了出来,直接按到了伤口上。
早前他就预料到关千千一定会屈服,所以在找出路的同时也顺手找了草药,嚼烂了做准备。
关千千只觉伤口瞬间从刚刚的惨痛解脱出来,转为冰冷感,顿时泄了劲,瘫软在地上。
温言在她臀上一拍:“更难堪的来了,做好心理准备。”
关千千一惊。
自己最隐秘的部位都让他看了,还有什么更难堪的?
温言手指一动,直接把草药给塞了进去。
关千千发狂似地惊叫:“住手!”但嘴里仍然塞着杂草,叫声也没了力。
温言不管不顾地用力往里塞,直到几乎所有草药都塞了进去,才松开手:“搞定!”
倒不是他非要这么折磨她,而是那根木棍###去的部分至少有三四厘米,草药不深入,怎么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