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珅语挂在南清身上,侧着头避开南清呼出的气息,吼道:“你放开我!你要干嘛!?”
南清的手臂紧了紧:“帮你脱裤子。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不用你管!快滚出去!我自己能行!”
南清的手离开他的背,准备收回手臂。齐珅语没了支撑,单纯的抓着柔软的布料并不能保持平,几乎是本能的将手再向前伸了伸,直接绕过南清的脖子,死死扣住他的肩膀。
像是身体里的某簇火焰被泼上了油,火势瞬间蹿高。南清被抓住的肌肉发热,随着情绪烧了起来。手在半空停留片刻,就转向齐珅语的小腹。
运动裤的带子只需一抽,南清的身体向前,毫不费力的噙住了齐珅语的双唇。手上没有停下来,宽松的裤子轻轻向下拉,南清动作轻柔的将手插在布料与皮肤之间,缓缓下退。而昭示着情绪的那个吻,却如暴风雨般猛烈来袭。
像是要品尝人间最美的盛宴,南清毫不顾忌的将齐珅语吞噬掉,消化在骨血之中。
运动裤连同内里的内裤一同滑下来,南清的手在齐珅语腰间游走,清润冰凉的皮肤让炙热的掌心感到很舒适,总想多攫取更多。那个吻已经滑到齐珅语的耳侧,南清回归兽性本能,不断的在他脸上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