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潜,而哪个又是真实的自己。
“沈逸,沈逸?”
疲惫的睁开眼,对了半天焦距才发现是老头子。
“你发烧了”
闭上眼,发烧就说明可以暂时休息一阵子,再次入梦前,沈逸心中不勉叹息,‘虞墨,我
真的有点想你。’
【就是要见面啊-上】
虞墨一大早就接到外线电话,说是家里有急事,这两年他都没回过家,也想不出来能有什
么特别着急的地方,凉凉的问了母亲到底什么事,对方支支吾吾半天说电话讲不方便,还说是爷爷这儿有些问题,虞墨一听立马挂了电话,那种人精,就是小强都灭亡他都不会有
问题,所以虞墨根本没当成回事。
又送走一批人,看着训练场上新兵越来越少,剩下的也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有没有一丝
心疼,有,但那也是为了他们日后不致送命,所以虞墨宁愿他们今天恨他,也不愿明天送回
的是一和骨灰。
眼看淘汰赛进行到尾声,虞墨正分析每个队员的特性,就发现一辆军车驶了进来,从车牌
来看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果不其然下来的是熟人,“爸你来这干什么?”
“三番五次催你不回去,赶紧跟我走,爷爷那找你有事。”
这次父亲亲自来抓人,虞墨到底不得不回去,临走前为了发泄郁闷,他狠狠给剩下来的人
制定了惨无人道的训练方式,以至政委看了直接挑眉,“尼玛,这是要整死人的节奏吗?”
一路上虞墨都在找机会问父亲到底什么事,如此着忙,可是碍于司机在,父亲仅是眼神示
意不要多问,好容易熬回家,这个许久不曾回的家,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亲戚。
“小墨可算回来了”
“小墨”
平时挨得上挨不上的亲戚围满了客厅,虞墨很诧异,难道爷爷真的出事了,可是不可能部
队上没风声,这时会客室的门突然打开,虞墨转身一看,这老爷子不是好好的嘛!
“你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天又没塌。”到底在家积威已久,老爷子只是冷冷的发话便
将一竿人等撵了回去,“跟我进来。”
虞墨看这话冲着自己说,那口气完全是上级命令式,各种心烦,索性坐上沙发。
“墨墨,是真的找你有事,赶紧进去。”虞妈妈到底不希望儿子和长辈对着干,赶紧催
促。
虞墨不为所动,当年他和沈逸差点阴阳两隔,再加上这两年的苦苦分离,可谓是新仇旧恨,
所以他稳稳的坐在沙发上,根本不打算起来,再者说,自己现在也不是当年的孩子,更不
是他们手底下的兵任由摆布。
虞老爷子一看势比人强,这种时候连自己的孙子都不向着自己,只好上了杀手锏,啪,红
色的喜帖扔在虞墨面前的桌子,“后天订婚。”
“谁?”虞墨声音不自觉提高八度,拿过来一看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名字,而女方是军委某
人的女儿,“这绝不可能。”虞墨也不示弱的将喜帖奋力扔在地上,边角落地,清脆的响
声。
虞妈妈一看这就对上了,赶忙上来劝解,“小墨,要不是没办法,我们不会强迫你,你不
知道我们家最近被内特科盯上了,上到你爷爷,下到你三姨的女儿那种基层小干部都被秘
密调查,现在已经有人放出风声,这次不打苍蝇只打老虎,这分明就是要整倒你爷爷。”
“行的正,怕谁查。”虞墨虽然听了震惊,可他早就不满家里这几年的行径,本能的就是
不屑。
自从虞墨当兵后,这些年很少和家里亲近,而且有关政治上的事情,平常他们也很少给他
灌输,可这次不一样,曹军委的女儿点名看上虞墨,这结成亲家,就没人再敢刨他们的根底,所以这婚必须结,权衡利弊后虞映朝压制怒火耐着性子劝解,“怎么能这么说,我们
一直很正派,可你要知道搭在咱们家这条船上的人很多,现在多少人都盯着你爷爷的位置,
就希望他出点错,墙倒众人推,这倒了就是一竿子人,你以为倒是你还能安生带兵?”
“我不懂你们那些蝇营狗苟,也不想参与,可我要告诉你们,休想用我的婚姻当筹码,因
为我有爱的人,我承诺为他献上我的忠诚。”
“说到底你还是忘不了沈家那小子”虞老爷子开始还忍得住,可一听虞墨又在提那个让他
们差点断绝关系的沈逸当下爆发,“这次由不得以,请柬我已经发出去,四九城谁都知道
你要订婚,所以为了保证这事能完成,必要的时候我会不择手段。”
虞墨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曾几何时这人是心目中的偶像、榜样,为何太平了几年后
变成这副模样。
看着孙子那惊讶中带着心寒的表情,虞胜治也不希望如此,只是形式逼得人不得不如此,
他可以倒,可是家里这一大帮人,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而且就算为了把孙子搬正,他也必
须迫使他结婚,家风不能败,尤其不能在他手上败,“你肯好好结婚,我就不难为他,不
然就他那身体,怕是离了药都活不了。”落下狠话,虞胜治离开前特意叫了手下几个人看
着虞墨,防止他耍混。
看着突然围进来的人,这都是爷爷这些年培养出来一等一的好手,看样子光凭自己是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