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青和老方面面相觑半晌,都是摇摇头,“你有什么主意?”
“这事,我能有什么主意?”虞墨为难的走来走去,这几天沈逸已经向他提了好几次要
联系老方,都让他已电话没人接,或者还没忙完应付过去,至于秦瑞那边,也只是说等
身体好些自己联系,想到最后这个提议,虞墨恨不得立马撞死,当时他也是被逼的没办
法,现在看着沈逸天天认真的养精神,连书都不看了,就为了可以好好的给秦瑞还有家
人报个平安,虞墨没有庆幸,反而更加不安,“他现在乖的不得了”,看着方如进,虞
说的很无奈,“让吃就吃,让睡就睡,这么多年,我都没见他这么听话过。”
“谁让你答应让他自己打电话的”,现在再提起这个周树青也是一肚子火,“你当时就
不说点别的,现在好了,怎么办,照他这认真劲,到时不让他打都不行,可打了谁接?”
虞墨和周树青好生为难,只有方如进,看看自己拉来的东西,又细心的将黑色的大棚布
掩了掩,周树青留意到从刚才开始方如进就时不时看看那堆东西,这才问他,“你这车
是什么?”
方如进掀开一角给两人看,“都是老师留给沈逸的东西,他说自己早跟沈逸约好的,死
将家里这些老古董留给他,特别是这些兰花”,拿起旁边铝皮漏壶,方如进小心的给那
些打蔫的兰花浇了一点水又抖抖塑料布给他们透透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