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的很有意义,拉扯着虞墨有些僵硬的脸皮,沈逸笑笑的威
胁,“下次再把和猪放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不会,不会,倒是这些天先是忙乎我生病又是给家里搞装修,当初离开答应他要做的
事做好了吗?”
“又不是小学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哪那么容易?”沈逸拍拍虞墨身上自己刚才故意蹭
上去的土,故意示弱,“你说他会不会骂我?不然你陪我去得了!”
“他敢,有我在,你等会,我换身衣服。”说完虞墨蹭蹭跑上楼,心想着得换身利落衣
裳,到时候打架动手也方便。
看着虞墨跑走,周树青走到沈逸跟前小声询问,“你真的让他和你一起去?合适吗?”
摇摇头,沈逸几尽宠溺的看着那人背影低语,“不在身边,他不安心,他不安心,我的
心就定不了,既然这样,还是守着好,放心,我会护他周全。”
周树青听了默然无语,其实他不是担心沈逸能不能互虞墨周全,而是担心这人总是为了
给别人平安而忘了自己,谁让这种事,发生了太多次。
【再会李大学士-下】
“你说我是不是很不温柔?”等待虞墨换衣服的时间里,沈逸问着周树青,顺便赶紧趁机
咳嗽两声,生怕让虞墨听见到时候不让他出门。周树青边给拍着背,边为其宽心,“我就
没见过比你更温柔的主,别瞎操心”看着沈逸因为咳嗽格外用力,声音也尖锐的像从肺腔
深处发出,周树青赶忙扶着,生怕他用过劲等下头晕,结果遭到沈逸不领情的推拒,“
没事,等下让他看见。”
听沈逸都这时候了还顾忌这些,周树青真是跟着操碎了心,“你说说你,他那么壮,到底
哪里需要你见天担心,如今倒好,跟人家睡了一晚还学会作贱自己哄他高兴,你也不想
想,你把他宠成那样,到时你不在了,他以后日子怎么过!”
“怎么过,随便过,到那时我都埋在土里,还能做什么,总得在能为对方付出的时候尽我
所能,难道因为生病就有偷懒、任意挥霍别人疼爱的权利?”摇摇头,沈逸很不赞同,“我
生病不是他的错,没理由让他小心翼翼做一辈子护工,如果连最基本的幸福都不能给他,
那当初我也就不会选择回来面对这一切,而且作贱也好,宠爱也罢,那是因为我觉得他
值得我这么做,何况强壮和坚强本就不是同一个东西,所以尽我所能吧,哪怕明天我会
长睡不醒,至少走的那一刻我能安心,因为我努力了,付出所有,人活着总要求个无愧
于心,至于以后,谁又为谁说得清。”
听了沈逸的表迹,周树青不知道该说这人太不懂偷懒,还是该说他活的太认真太明白,
但凡沈逸肯随意一点、平和一点、不较真一点,也许身体都不会被他折腾成这样,那身
边的人,也会跟着轻松一些,少担心一些,可人偏偏就是这么矛盾,如果沈逸自私一些
、偷懒一些,也许他们这些人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一意聚在他身边,所以啊,只能
顺其自然。看着沈逸因为虞墨走出来,突兀的收起咳嗽声,也敛去不稳的喘息,周树青
除了心疼,也只能干干帮忙开车的闲活,至于其它,无愧于心吧,只能。
虞墨从屋里出来明显感觉气氛与刚才不同,不知两人发生什么,才会让周树青表情凝重
,而沈逸看着倒是和刚才没有不同?眼神示意对方,虞墨等着周树青给点提示,却发现
压根接收不灵,对方直接转身打开车门自己坐上驾驶座,虞墨更是觉得有心无力,有些
事就是这样,沈逸不愿他知道的,即使自己再着急,也无从下手,所以唯一能做的,就
是守着这人吧,等待车里温度降下来的时间里,虞墨细细的摸着沈逸眼角的那丝皱纹劝
说,“别逞强,要记得你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难得沈逸肯学着温柔,低眉顺眼的回了一句“我知道”,可坐上车,怎么都觉得不自在还是
补上一句,“我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出个门都得拖家带口,动辄尤恐家法伺候,所以谨
记谨记。”
“嘶~~”难得有一回自己说话沈逸肯好好回,虞墨本还在庆幸,结果又是这样,只好捏捏
对方被自己握着的手,虞墨很是无奈,“咱能不能正经点好好说话?”
不敢苟同,周树青终是忍不住回头,“你就庆幸吧”,在看了一眼闭上眼准备补眠的沈逸
后,声音自然放低,“他那是把所有不正经都留给了你,而把太过正经留着应付别人。”
当时虞墨不明白周树青什么意思,即使多年后,他依旧觉得沈逸说话十分不着调,可和
沈逸相处过的其他人从没这么觉得,尤其是李航。
没有再像上次一样的等待,基本是他们车一到地方,暗角的边门便被打开,倒是虞墨他
们这次不急着下车,愣是等了十多分钟才见沈逸悠悠转醒,“睡的好吗?”沈逸捏捏脖子,
“太硬了”,还想说什么,虞墨的手立马绕到颈后又是揉又是捏,活脱脱把他更尖酸的句
子都堵了回去,让他只好干巴巴的开口,“赶紧下车吧,人家都等急了。”
这次一上二楼就看到李航迎接,见到沈逸一行人,李航更是